東有一座山,名叫不歸山,與天同領,與地其名。無人知曉其位置,與世隔絕。相聞,不歸山常年四季如春,春暖花開,是絕美的人間仙境。山頂有一顆老紫藤樹,說是已有萬年之久,無人問津追尋它的來處。在盤古開天辟地之時,盤古無意間的一口歎息,將一粒塵埃吹到遙遠的東邊,天長地久,便形成了一座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飛來了一個曼妙身影,便在這小小的山上長久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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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位女子從遠處飛來,帶回一粒種子。種子散發出白光,形成防護罩。
“尊主,你這是?”白澤問道。白澤?原是昆侖山的神獸,渾身雪白,散發著靈氣,似人似鹿,有一對麋鹿的大角,人身。長得也十分俊美,並能說人話。他是唯一能說話的神獸。被這女人坑蒙拐騙到不歸山。是嗎?好吧,是白澤自願的,白澤原本在昆侖山玩的好好的,轉眼瞅見一位女子出現在眼前,一個字‘美’,兩個字‘超美’。被她那攝魂的眼神深深吸引。
女子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願意跟我走嗎”。白澤傻不啦嘰的的答應跟她走了。到了不歸山才反應過來。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就這樣不知與她生活了多少年。還記得她還說過“你若想走,我不強求。”白澤也答應了。這裏靈氣比昆侖山的靈氣還要充沛,還有許多其他的神獸和動物,白澤還是一個剛剛成年的神獸,化成半人半獸的樣子也花費了三千年的時間。這裏有足夠的靈氣可時他化為人形。並且他並不孤單。
“這是彼岸花的種子,應對之後的千年浩劫”。女子回答道。彼岸花常年在冥界,終身見不到太陽,這粒種子因冥王滴了一滴本命精血,才足以能見陽光。但是,養不活啊。當女子滴了自己的一滴精血時,才足以成活。滴完後,女子對白澤道,“剩下的你來,我去睡覺了,不—要—打—擾—我”。尊主唯一的嗜好,好像就是睡覺,其餘的都漠不關心。“嗯”,白則乖乖的遞過種子。女子便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白澤端詳一陣,猛然聽見一個聲。“我死了嗎?,這是哪裏?”“咦,是誰在說話。”白澤驚訝道。這裏會說人話的隻有它和尊主。這就奇了怪了,白澤摸摸自己的角。白則左瞧瞧右看看,周邊的和以前的一樣,就是沒人說話,不會是其他的神獸化人了吧。他問了其他的神獸,都說不是。
“你看不見我嗎?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看不到,聽到沒,看這,這~”,白澤他們齊刷刷的盯著白澤手上的種子。“我怎麼動不了?”“哦,你是一粒種子,當然動不了。”白澤淡淡的說道。“種子?我居然是一粒種子?”我已經從良了好不,我怎麼這麼悲催,我想哭。
那個稱之為冥王的人,不就是見他長得帥,叫了一聲冥王大大,讓他把我投胎到一個和諧家庭中,可是,可是,怎麼是一粒種子。我的鵝蛋臉,我的s腰,我的c罩杯,我的豪宅,我的凱迪拉克~,越想越委屈,便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可是眼淚呢?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手和腳,連頭都沒有,更何況淚腺了。莫名的為自己感到悲哀。悲哀的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