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在說笑吧。幻靈之杖那種等級的寶貝,怎麼會落在我手裏呢……】風影落一臉死不認賬的表情。
【是嗎?這麼說來你不準備把它交給我了?】空千明笑眯眯地問道
【我沒有得到過那種東西,怎麼能交給您呢?】風影落咬緊牙關。那東西,他絕對不能交給旁人,那是他師父神機算子交代過的。
【我知道你師父那個江湖騙子這些年在時間線裏麵沒少騙吃騙喝,也知道他陷入時空交錯被偽裝者殺死的時候交代過你,不要把幻靈之杖交給任何人。不過如果我說,我是為了對抗假麵而需要它,你給不給我?】空千明很有耐心,循循善誘。
【假麵……】風影落聽到這兩個字,恨不得把一口牙齒咬碎。他的麵目變得有些猙獰。
【是的,就是假麵。我知道你被假麵迫害,才淪落到如今這副孩童模樣永遠不能長大,甚至很快你就會變回嬰兒狀態。你應該知道時間逆流實驗失敗的後果。如果你將幻靈之杖交給我,我能送給你一個承諾。擊潰假麵的時候,我會回溯你的時間。】空千明麵色凝重,一字一句地說。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如果你和假麵是一夥的呢?】
【嗬嗬,我是怎麼死的?】空千明眸色漸深,像極了陳釀發酵的葡萄酒。【如果你認為我被假麵迫害致死,還能繼續成為他們的走狗的話,那你不隻年齡退化了,你的智商也一樣。】
【隻是……】風影落的表情有一絲鬆動。他明白,自己這種狀態撐不了幾年了,他不斷四處偷盜,為的就是購買減緩時間衰老的寶物。但是如果不能從根本上解決自己時間回溯的問題,那麼他很快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他很清楚空千明的實力,他也明白,如果空千明不會這類咒術,其他人會的概率微乎其微。因此,無論從哪個方麵看來,這交易都是很劃算的。隻是他還有一絲顧慮。這是有關幻靈之杖本身的顧慮 。
【嗬嗬】空千明笑了,【你在想,如果我和幻靈之杖的匹配性問題對吧。這個很簡單,上一次我見到你是什麼時候?】
【你是說……對了!你在尋找幻靈之石!而且你得到了它!】風影落心中的顧慮被打消了。能夠得到幻靈碎片之一的幻靈之石,那麼毫無疑問,空千明是被幻靈所承認的人。
【沒錯。】其實有一點空千明並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對自己為什麼會受到幻靈的承認而感到疑惑。時器相傳來源於時間的根源,沒有人能夠說清楚為什麼某個時器選擇了某個混亂者,又另一件為什麼不選擇他。實際上空千明成為混亂者之前的記憶也是零落不全的碎片,而也許幻靈是唯一的線索。
半晌,風影落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
【這樣一來,也許我沒有理由說不了。那麼,合作愉快。】
他一掃偷偷摸摸的猥瑣樣子,鄭重地伸出手。
【你不會後悔的。】空千明笑了笑,卻並沒有握住他的手。【你也可以為你的師父報仇,雖然他隻是一個江湖騙子,而你是一個不講誠信的小偷……所以說,我是不是應該看到你的誠意呢?】
【這個……】風影落有些尷尬,訕訕地縮回手。【您也明白,我是不被幻靈所承認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將它帶在身上。我們要去一次柯林那個狡猾的老家夥那裏去取。】
【很好,我知道你並沒有說謊。不過我記得上一次我要拿到的七顆幻靈之石的下一顆的下落似乎是在你的手裏……】
【哦,這個簡單。】風影落從他的袋子裏麵很快拿出一張破舊的羊皮卷,【時空坐標就在上麵。】
【很好。既然如此。】空千明收回了羊皮卷,將它存進了自己的時空洞。【合作愉快。】空千明伸出了手,微笑著握了握麵前這個麵貌是小孩內心卻是怪大叔的大盜的手。
【作為報酬,我獲得幻靈之杖的時候,我會開啟上麵刻印的咒術先幫你回溯一部分你的時間,而在這期間,你必須將所有時器榜排名前十的時器碎片的下落告知我。而假麵組織,遲早有一天我會親自消滅他們。】
【可是,你現在隻有s級,而據我所知,月陌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的位麵境界了。】
【這個沒什麼。千年之前,我能夠將他踩在腳底,千年之後,我一樣也可以。】空千明眼眸中,深邃的眸色充滿了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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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秋葉,我們又見麵了呢。】
無數閃爍著紫色光芒的靈河之蓮,靜靜地彙聚在靜止的熔漿港灣處。而麵前的人,卻騰空而起,相互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