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韓羿當了玉霞莊的客卿長老後,他的名聲更加響亮了。在天府學院裏更是如日中天,但有心想針對他的人也更多了。
而韓羿卻不管這麼多,每日除了練功外,就是開爐煉丹,現在他煉丹的技術可謂爐火純青,連洛穎見了都自歎不如。
在本月三十的時候,韓羿參加過一回玉霞莊的例行大會。
開始韓羿還有些新奇,但聽了一會兒後,就覺得無精打采,沒了一絲趣味。整個會上不是負責各個營口的管事在彙報各自的經營收入和銷售外,就是秦燕琪在安排整個莊內的工作。整場會下來,韓羿是開得昏昏欲睡。
隻其中一個叫蘇森的世叔引起了韓羿的注意,此人是原莊主的堂弟。可在整個大會上他卻始終緘默不語,一言不發,但眼神卻精光爍爍,十分有野心的樣子。
幾個時辰後,秦燕琪調頭問韓羿:“不知韓長老還有何意見?”
坐在雕花木椅中的韓羿此時正半閉著眼睛,聽到秦燕琪詢問自己,立即坐直身子,裝作老成持重的樣子,略微一沉吟道:“嗯,沒有!”
而就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的蘇晴晴見狀,差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即趕緊用一方繡帕捂住了嘴巴。
“好了,既然都無意見,那就照此辦吧!”最後秦燕琪吩咐道。
因為韓羿主要是坐鎮玉霞莊,所以秦燕琪便沒有給他安排具體的事情。而另外兩位客卿長老則要護送一批珍貴的絲綢錦緞出城,給一個大買家。
例會開完,韓羿見沒有自己的事便回到了天府學院。
第二天入夜,天府城中狂風呼嘯,電閃雷鳴,大雨瓢潑。
喀嚓嚓,明亮的閃電在漆黑的天空中如一條條張牙的銀龍在亂舞,十分瘮人。
玉霞莊內,蘇晴晴躺在床榻之上輾轉難眠,不知怎的如何也睡不著,心中仿佛有一塊大石壓住一般。翻來覆去好幾次後她又思忖了半響,最終還是來到了秦燕琪的房間,敲門進去,見她也未睡便道:“母親,不知怎麼搞的,女兒心中極是慌張,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秦燕琪此時穿著一件貼身的鏤空絲質睡衣,堪堪蓋住豐滿的臀部,全身大部分雪白的肌膚都露在了外麵,胸前更是高聳入雲,豐溝深壑,見之叫人血脈噴張。
本來還覺得十分詫異的秦燕琪,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便嗬嗬一笑,起身拉住她的手坐到床邊道:“傻女兒!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一樣,才是打個雷,雨下得大些,如何就開始撒起嬌來了!”
“不是的母親,就算是這雷再打得響十倍我也不懼。隻是從今晚入夜後,我心裏就莫名的慌亂起來,就好像將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似的!”蘇晴晴慌張不安的道。
“沒事的,有母親在,天塌不下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說著秦燕琪慈愛的撫摸著她靠在自己胸前的秀發,不住安慰她道。
秦燕琪找了件披肩披上後,母女倆又坐著說了會話。
此時屋外的雨下得更加大了,屋簷下滴落的雨滴已經連成了一條直線,嘩嘩的往下墜落。
震耳欲聾的雷聲如天鑼在敲響,仿佛連房屋都給震動了。而那銀色的閃電更是不時劃過漆黑的夜空,就像是將天空給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一樣。
坐了有大半個時辰,蘇晴晴準備起身離開時,就聽見屋外忽然響作一團,連這瓢潑的雨聲都沒能蓋住。
秦燕琪趕緊起身換了套衣服,然後母女兩人正準備出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就有丫鬟跑來敲門大喊道:“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我們這次護送的貨物被人給劫了!”
“你說什麼!”秦雅琪拉開房門,不敢相信道。臉上瞬間就充滿了怒色,生出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