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玄鐵令(1 / 2)

蒙義俯下身去一把掀開那人的麵罩,一張最普通的臉露了出來。蒙義指著那人問到:“你不是那個,啥啥啥女,啥啥啥求的很有才的農夫嗎,你這是怎麼了?”

“蛇,蛇咬。藥,懷裏。”

蒙義連忙伸手在那人懷裏一陣摸索,立刻摸到了一個瓶子。掏出來一看居然是個白玉瓶。

“打,打開,兩粒。一粒放我口中,一粒用水活開敷在傷口上,快!”

蒙義立即打開瓶子倒出一粒塞進那人嘴裏,當他撕開那人衣袖時不禁倒一一口冷氣。隻見那人左臂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深可見骨,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變成紫黑色。整個小臂已經腫脹起來,皮膚撐得亮晶晶的好像隨時會撐破的樣子。

蒙義打眼一看這傷口就不是蛇咬的,但他啥也沒說。他撕下那人衣袖緊緊綁在那人肘部,隨後掰開那人左手,從他手掌裏拿起一把很小的刀子。

“別急,這得給你放血,刀子借我用你要死不了我就還給你。”

沒等那人答複,蒙義就在男人的傷口處劃了一橫一豎兩道,隨後用力擠壓傷口。

呲,一股黑血竄了出來,男人疼的直皺眉頭但是卻緊咬牙關不吭聲,蒙義用力的擠著傷口。直到傷口裏不再有黑血冒出流出鮮紅的血為止。他在那人腰間摸了摸,順手摘下那人腰間的酒壺用酒水把藥丸活開之後塗在傷口上,隨後用衣袖仔細包好。

此時那人已是渾身大汗,但那青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血色。蒙義給他灌了一口酒之後問:“說說吧,什麼蛇咬的呀?好家夥這麼大一道那蛇牙至少有剪刀的刃那麼長,這樣一推算這蛇可大了去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大概其也知道我是誰。看你這裝束我對你的身份也有所猜測,我又看見了你的真容,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殺我滅口?”

“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您走吧。”

“別介呀,你們這種人就是這樣,當時是不殺回頭在算賬。你現在是不能更動,你要是能動這把小刀怕是早就插進我的咽喉了吧!說,你到底是誰!”

那人盯著蒙義看了半晌才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問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年青人,我對你沒威脅,也不會對你的小情人有任何威脅。今天你我相逢是緣分,但是我希望這緣分到此為止。不是我不講人情,實在是為你考慮。呃!你,你殺過人!”

蒙義的雙眼眯了起來,就在那人說他對蒙義的情人沒威脅這句話的時候,蒙義的雙眼猛的睜開,他雙眼中冒出的凶光讓那人瞬間瞪大了雙眼,臉上居然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那把鋒利異常的小刀被蒙義用手指夾著壓在了那人的頸動脈上,蒙義冷森森的說:“我殺過人,殺的還不少。所以你威脅我隻能讓我下決心殺了你。這把小刀我很喜歡,不打算還你了。我現在隻需輕輕一按,你的血就會飛上半空,你可以看著自己的血在空中噴灑的樣子。不會很疼,隻會越來越冷,越來越黑。別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解脫了。”

說到這裏蒙義的手微微用力壓了下去。

“墨翟!”

“什麼?”

“我叫墨翟。我家先祖本是殷商王室之後,周滅商之後逐漸沒落。幼年時為生計所迫當過牧童,學過木匠,我也讀過書。後來我外出求學,想要弄明白這人間正道。然而,走的地方越多看到的和我想的卻越來越不一樣。在我心灰意懶饑寒交迫的時候,一個人收留了我。他是唯一一個和我觀點一致的人,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師,也可以說是我的兄長,所以我跟著他,然後來到了這裏。我的師長是岐門之主,但他不是真正的主人,我們是一群聽命體於人奴才,但他確認我明白了更多的道理。我希望有一天能夠離開岐門,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能搞安靜的想我自己該想的事,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門主說過,我是自由的,因為我跟那些男刺女刺不一樣,他說我將來會名垂千古的。門主說我隨時可以離開,也隨時可以成為岐門門主。我想走,但卻舍不得他。今天遇見了你,我知道你是什麼身份,我不會求饒的,但卻要拜托你一件事。若有機會把這個替我還給他。”

一塊黑乎乎的圓形牌子放進蒙義手中,此物入手冰涼極重,蒙義掂了掂說:“這是玄鐵?”

“應該說是玄鐵令,岐門最高令牌,此令一出天下岐門弟子必須俯首聽命。”

“你家在哪?”

“前麵不遠。”

蒙義背起墨翟奔向他指點的方向,那是一間極其普通的民宅,蒙義背著墨翟站在門前問:“鎖著呢,背著你我可翻不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