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持選擇了沉默,他突然覺得大夫人的話非常在理,他的職責是什麼,說白了就是一個保鏢,就是保護三位夫人的安全,但是在某些細節問題上,就未免管的太寬了……難道自己真的要睜隻眼,閉隻眼?他想到了老爺子臨死前說的話,更想起了老爺子臨死前留的那張紙……
下午,張持跟二夫人處理完各種手頭的事宜後,又來到了紅蜻蜓酒吧,隻是這一次可沒有英雄救美給他安排了。
二夫人去了上麵的辦公室處理事情後,張持無所事事,就從吧台要了杯酒,坐在最外麵的一個桌子上邊喝酒邊欣賞台子中間的表演。
重金屬音樂時起彼伏,不斷地在他的耳邊響起。
在那中間的舞台上,幾個性感妖嬈的女人穿著三點一線,誇張地跳著各種美豔的舞蹈。台下圍了一圈圈的狼友,那些家夥舉著手裏的酒杯,跟隨著台上的美女,擺動著身體,在亢奮中大呼小叫。
張持喝了口杯內的酒水,一個年輕帥氣的服務生走過來問道:“小哥,要不要給你找個美女?”
張持搖了搖頭。
這裏麵知道張持身份的人少之又少,果然他服務生走後,便有一個神竄西裝製服,長相還算不錯的女人走向了他,並在他的耳邊說了些。服務生聽到她的話後,有些敬畏地望了眼張持。
二夫人從樓上處理完事情後,便有人給他說了下張持的位置,隨之她也給自己叫了一杯酒,走向了張持那邊。
“難得看到你在這裏麵喝酒,怎麼是不是有些不順心的事想要傾訴?”二夫人坐在他的身邊,由於裏麵太過於吵鬧,二夫人便嘴巴對著他的耳朵說道。
張持抿了口杯內的酒說道:“嗬嗬,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想坐在這裏放鬆放鬆!”
“是嗎?我可是看到你今天跟大夫人在陽台上單獨說了好一會話呢,是不是大夫人給你說了一些不高興的話?”二夫人瞪著一雙漂亮的雙眸問道。
張持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怪大夫人,隻能怪我自己!”
“怎麼了?難道也不想給我說?我都這麼信任你,你還不相信我?”二夫人一副無辜的樣子。
張持對著她笑了笑,如果不是礙於二夫人的身份,他都會忍不住在二夫人的鼻子上刮一下。
“我問你個事!”張持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
“問吧,什麼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二夫人調皮地說道。
張持看的呆了一呆,苦笑著說道:“你覺得我這個人做事過不過分?”
“過不過分?”二夫人愣了一下,問道:“從何說起?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張持說:“我是說,你感覺自由嗎?就是覺得我跟隨在你們身邊,有沒有束縛你的自由?”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隻是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麼意思!”二夫人摸了摸腦袋,一副不解地樣子。
張持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一番思索後,說道:“你覺得我是你什麼人?是你的貼身保鏢呢?還是你們趙家的一個下人?”
這個問題貌似有些敏感了,二夫人陷入了呆愣,她有些不解地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什麼保鏢不保鏢的,我可沒把你當成我的保鏢,在我的眼裏,你比我的親弟弟還要親!我不管大夫人給你說了什麼,但是我隻要你記住,你是我的人。這是老爺臨死前給我說,也是從那次你救我命後,我決定的,所以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溫柔賢惠的二夫人總算說了一句霸道無常的話,“就如同這杯酒……”說道這裏,二夫人一口喝下去,“已經到了我肚子裏,誰也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