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李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毒蛇一把推開車門,宛如猛虎下山一般,衝過去,對著光頭就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對於周邊那些虎視眈眈,想要出手攔截的家夥,他根本不予理會。
光頭想要躲閃,但是就他這點花拳繡腿揚武耀威可以,真要上了戰場,也就是挨揍的料。
毒蛇雙手抓住他的腦袋,腿膝蓋宛如活塞一般,對著光頭的腹部就狠狠地撞擊了幾下,隨之又猛然揮舞著拳頭狠狠地在光頭的頭上打了一拳。
光頭劇痛不已,失聲慘叫。毒蛇不予理會,右手猛然托著他的腦袋,對著一旁的車頭就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上……上……上……”光頭頭暈目眩,那腦袋上頃刻間被砸出一個巨大的膿包,膿包撞擊汽車後,瞬間破裂,流出粘稠的血液。盡管如此,他依舊對著後麵的那些家夥大喊大叫。
但是毒嗜血蛇殘忍,狠辣無比的戰鬥手段,直接把那些家夥給驚嚇的紛紛後退。
毒蛇似乎不想放過這個缺揍的家夥,右手依舊托著這家夥的腦袋,就在那些家夥準備衝過來的時候,他猛然握著光頭的腦袋,對著車頭又是狠狠地撞擊,這一次撞擊他可沒有留後手。
隻聽那腦袋與車頭發生劇烈的撞擊後,光頭慘叫一聲,戛然而止。
毒蛇用殘忍的手段殺掉光頭後,猛然轉身,殺氣騰騰地望向後麵那些混混,這些混混平時也就收點保護費,真到了舞槍弄棒的時候,可就成菜鳥了。
“來呀?來呀!誰他媽趕過來,我就讓他成為第二個光頭!”毒蛇伸手指著那些混混怒聲吼道。
那些家夥被毒蛇狂暴的殺氣給嚇得不斷地後退。終於那些家夥一番麵麵相覷後,掉頭哄然離開。
汽車上的那些少年軍看到毒蛇熱血激戰的一麵,紛紛露出向往的神色,一個個緊握著拳頭,咬著牙關,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跟毒蛇一樣出人頭地,讓人正視。
看到那些家夥紛紛離開,毒蛇緩緩鬆開了拳頭,擰起的眉頭也鬆了下來。他把目光轉移向車頭,又把目光轉移向躺在地上的屍體,對著車內的瘸腿李露出苦澀的笑容。
“打開車門,抬我下去!”瘸腿李對著身邊的幾個少年軍說道。
瘸腿李走到車下後,望著車頭的一幕,對著身後的幾個少年軍說道:“磐石,立刻帶人去吧屍體給處理了,毒蛇從旁輔助,爭取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冰藍對著幾個姑娘把車頭的鮮血與腦漿給擦幹淨!”
“哇……”一旁的白雪看到慘不忍睹的腦漿,忍禁不住,把昨晚的隔夜飯給吐了出來。
其餘的幾個少年軍也是初次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腹部翻滾,差點吐出來。
瘸腿李麵色一凜,冷聲說道:“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你們也就沒有必要接受訓練了!”隨之他頓了一下說道:“一個個速度都麻利一點!此地不宜久留,幹完就立刻離開!”
眾人點頭稱是。
磐石與黑夜麵色冷淡,抬起屍體,拿上車內的鐵鍬就向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好在車上人多,一個個都聽從毒蛇與瘸腿李的管教,不到五分鍾時間,校車便在毒蛇的掌控下,繼續往前行駛了。
瘸腿李與毒蛇不知道,他們離開沒多久,之前發生激戰的地方就又來了數十輛車,這一次從車上下來幾十個窮凶極惡,麵目猙獰的大漢,那走在最前麵的大漢臉上出現一道傷疤,傷疤順著他的眼睛,跨過他的鼻梁而下。他的脖子處出現了一條紋身尾巴。
“看上去剛走沒多遠,追還是不追?”疤痕男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這個大漢光著膀子,麵目猙獰,孔武有力的身軀站在那裏就仿佛一座鐵塔。
“追,怎麼不追?那可是我的弟弟,親弟弟!殺弟之仇,不共戴天!不留下這個畜生,誓不罷休!上車!”疤痕男惡狠狠地說道。說完,便走向汽車,腳踩油門,一溜煙地向著前麵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