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男女渾身顫抖地聽著這仿佛地獄惡魔般的吼叫聲,凱伊特捂著眼睛,眼角禁不住淚水的浸潤,而直接流了出來。
那兩條新長出來的腿很快就被硬生生地切了下來,整個過程,張持愣是沒有叫出來。
“立刻給他止血,免得這家夥直接掛了!這可是一顆搖錢樹!”老家夥一口氣切掉兩條腿後,用手抹了把臉上濺射的血液,對著一旁的青年喊道。
青年急忙屁顛屁顛的去那止血藥劑了。
那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佩服地看著張持說道:“是條漢子,隻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得罪了!”
張持的硬漢想象得到了三人的尊重,從頭到尾張持既沒有掙紮,也沒有慘叫,隻是冷冷地盯著眼前這殘忍的一幕。
“如果有機會,我會把你們一個個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持雙眼流露出來的目光,宛如死神之光,給老家夥幾人的內心帶來一絲絲的悸動。
他的眼睛很平靜,這是這平靜之下,又掩飾著諸多仇恨與憤怒,正是因為這股奇特的平靜,使得老家夥幾人驚懼之下,直接撤出了船艙。
等那青年躡手躡腳地給張持注射完止血藥劑後,也慌忙撤出了船艙。
這一刻,船艙裏麵死一般的寂靜,張持又變成了廢人,那切下來的半條腿就被血淋淋地仍在一旁。張持盯著那雙腿,直覺萬般仇恨與憤怒宛如洶湧滂湃的巨浪一般,充斥著他渾身各處的血液。
他強忍著這股怒火,他知道自己必須得忍耐,隻要抓住機會,他會讓這些家夥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可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解決的。
“夥計,撐住!一定要堅持住!”魁梧男子對著張持鼓勵道。
“對,一定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同情我們,我們隻不過是他們手裏的賺錢工具而已!隻有讓自己的內心變得足夠堅強,才有機會活下來!”女人直直地盯著張持鼓勵道。對於張持,她有這萬般同情,但更多的是佩服。
張持強笑著,點了點頭,拖拉著身子倚在一旁的木箱子上。
整個船艙裏麵的眾人都把目光轉移向張持,相比較張持所遇到的慘痛,他們不過是毛毛雨而已,最起碼他們四肢健全。
天色漸漸泛起魚白肚皮,然而就在這艘船在路過印D一帶的海上區域後,恰好被印D的一艘驅除艦給發現。於是,這艘驅除艦立刻展開了瘋狂的追擊。
等那船上的老家夥看到後,這艘驅除艦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快……快……加速離開這片區域,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行駛出印D的海域!”老家夥瞪大雙眼,露出驚恐的神色。
然而雙方實力的相差可不是一丁點大,他們才行駛了四五公裏,就被那艘驅逐艦給快速追了上來。
“放下槍械,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就開炮,炸死你們這些婊子養的雜碎!”那驅逐艦上的一個軍官肆無忌憚地說道。
老家夥深知,自己這艘小船的整體實力跟人家這裝備精良的驅逐艦相比較差的可不是一丁點,所以一番思索後,也就跟著諸多手下繳械投降了。
現在投降了,他們還有的活,一旦抵抗,那麼恐怕頃刻間被炸的連個渣都不剩。
十多分鍾後,印D的軍方就把這艘小船給搜刮一空,包括張持等諸多俘虜在內,全部被轉移到海艦上。
下午三點多,張持一行人包括老家夥與那幾個魁梧漢子在內,全部經過一係列的手續交接後,被送到了一個非常混亂的監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