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麵對麵互相瞪著眼,呂天文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恨不得把林清雨那小子吃了。
而林震天就顯得有些老神在在了。
“老林頭,這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否則你們林家別想進來。”呂天文惡狠狠的說道。
林震天不為所動:“給你什麼交代,我們家雨兒都交代清楚了,是你們家呂勁鬆那小子先惹的事,你怎麼不說給我們小承玄一個交代。”
“一個破雕像,屁大點事情,有一個人的尊嚴重要麼,你要知道,士可殺,不可辱。”
“哈哈,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這可是你家呂勁鬆搶我孫兒物品在先,我林家收的侮辱誰來交代。”
“老子不管,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沒有個交代,此事沒玩。”
“沒玩個屁。。。”
。。。
兩個老頭吵得不可開交,周圍的人麵麵相覷,莫非是人越老越喜歡較真麼,脾氣越倔麼。。。
“哈哈,林兄,呂兄,什麼事情抄的這麼不可開交啊,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爽朗的笑聲從眾人身後的森林裏傳出來,眾人紛紛警惕。
卻是又一個看起來年紀不比林震天小的的老人,這老人看起來卻是極為有賣想,雖然頭上發絲黑白參半,卻是顯得極為壯碩,身影挺拔,國字正臉,充滿威嚴,一雙虎目炯炯有神,滿是煞氣而又充滿滄桑之感。隨著他的出現,一股絲毫不差於林震天的氣勢撲麵而來,竟然又是一位不下於林震天的高星武尊。
隨著這老人的出現,其身後也是人影閃動,不出片刻,又是一大隊人嗎出現在眾人麵前。
呂天文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這個老頭的出現在他看來毫不意外。
“白皮子,沒想到還真讓你給找來了,”卻是林震天無奈地苦笑。
這個出現的老人就是三江城三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家主,白戰昂。
白戰昂此人極為好戰,應該說白家之人都很好戰。而且打起來非要分出個輸贏,平局對於他來說難以接受,要麼贏,要麼輸,林震天和呂天文吃過一次虧以後,碰到她總是找借口避戰,不說輸贏,就是不跟他打,於是白戰昂就時不時的找機會挑釁。而且白戰昂對於好事的嗅覺非常靈敏,一旦被他發現,就一定要想辦法鑽進去分一點好處不可,顯得有些死皮賴臉。於是便得了個“白皮子”這樣的稱號。
“哈哈,這個地方還真他媽有點難找,幸虧老子機靈,要不好處就全被你們倆得去了。”白戰昂一副豪爽的樣子,似乎他從這裏麵老點好處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林震天:“。。。”
呂天文:“。。。”
兩人都沒有同白戰昂爭辯,一是此人賴皮至極,不可能辯出什麼結果,二來,這兩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林老頭,你必須給我你個交代,否則這好處誰也別占。”呂天文似乎咬住這件事情不鬆口了。
“林震天這次沒有反駁,他估算了一下時間和實力,既然白家的人都到了,破開那寶地的重重阻礙應該是有幾分把握了,倒是沒有再爭吵的必要了。
林震天做出為難得樣子,“林兄,你看這樣如何,就叫我家雨兒跟你家鬆兒道個歉,這事情也就過去了。畢竟咱們人也到齊了,大事為重的好啊。”
呂天文眼珠轉了幾圈,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他並不占理,能有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不錯了,況且,也的確像是林震天說的那樣,大局為重。
“臭小子,給我出來,”呂天文向呂家的人喊去。
呂勁鬆顫顫兢兢的從呂家眾人裏走出來,臉上的“五指山”還沒有褪去,他躬身向呂勁鬆:“爺爺。”,沒敢抬起頭,他的確是被呂天文打怕了。
“嗯,”瞥了他一眼,呂天文轉頭朝向林震天,“叫你家那小子過來道歉吧。”
林清雨走了出來,道歉的事情他倒是無所謂的,又損失不了什麼。何況他當時也笑來著。
林清雨麵向呂勁鬆,“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穿龜殼扮王八,讓你。。。。”
“哈哈。。。。”卻是那邊一個隨行的少年笑了出來,還笑的很大聲。白戰昂瞪了他一眼,少年立即止住了笑,可肩膀還時不時的聳動著,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