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千年的霸占,江湖終於平靜下來。
柳樹在極力的呼吸,因為幾千年的血雨腥風,慘絕人寰的場麵早已經把空氣汙濁了,現在在新鮮的空氣中是該做一下深呼吸來平靜.享受一下心靈。
萬物都生機勃勃.綠意怏然.
在離小鎮不遠的一個小山中,居住著一戶人家,矮小的房屋也經曆了不少氣數。
晴空萬裏,豔陽高照,到處都充滿了靈氣。
在一眨眼的不經意間,突然烏雲密布。天驟然黯淡下來,連五指都分不清。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兆頭誰都知道。
在山頭的小房屋的主人柳英挺著肚子在那裏來回的走動在慢節奏中顯示的卻是臉上的焦濾,是在等待未歸的丈夫?還是在擔心什麼嗎?
蠟燭的光線也似乎不怎麼亮,是在為她期待嗎?
城鎮的熱鬧卻非同一般,各家都點著一盞燈籠掛在門外。
賭場更是上一層樓,雜七雜八的人在專注於賭,卻隻見一個中年人端著酒瓶邊賭邊唱的帶勁,將人生中最大的精力傾瀉於此,發現背後卻是還裝著一個空籃,麵前的錢已空空如也,這才醒悟,這次進城鎮的目的。
柳英也許焦慮的太過激動,此時,她肚子是痛的無法言喻,嘴裏在嘰嘰咕咕地說:“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外麵已開始了暴風雨的降臨,而一個鎮上的一個叫姓劉的媽媽路過此地,正好趕上暴風雨,卻不偏不倚在柳英的房屋躲雨,正聽見裏麵在叫,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叩了叩門,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裏麵的柳英痛苦了忘記了外物的一切,卻隻有痛苦的叫喊聲。
劉媽在外麵實在不忍心聽裏麵痛苦的叫聲,也未經主人同意不同意,推了推門,走了進去,隻見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掙紮,血已經流了一地。
劉媽緊忙跑上去扶她在床上,開始為她接生,以前劉媽為別人接生過,所以接生的過程也就知道,忙起來,燒水,接生...............
外麵依舊。
“出來了。”劉媽大叫道。
柳英緩了口氣,汗水早已滿麵。
“但是,怎麼會有四隻腳啊!”劉媽在那出來的一刹那愣住了,心到了嗓子眼。
漸漸地,一個小孩的全身都出來了。緊跟著,還有倆隻腳的那個小孩在第一個小孩出來後的十秒鍾內也陸續出來了。
劉媽終於可以舒了口氣,她還以為劉英生出一個怪胎出來了呢?原來,是倆個女兒。
“恭喜你啊!是倆個女兒。”劉媽對她高興地說道。
剛說完,劉媽憑她多年的經念感覺不對,抱在手裏的娃娃,怎麼一個小孩的重量不對呢?倆個小孩都很輕,而倆個小孩合起來的重量才相當於一般剛生下來的重量,她迷惑不解,把‘可能是早產吧!’埋於心頭,也許,這是最好的解釋。
劉媽深呼吸,也就把疑問拋掉了。
柳英興奮不已,自己生下來了倆個女兒。
“請問,救命恩人的大名,要不是你,我可能會流血過多而身亡。”劉英想到正題,既而,轉向劉媽問道。
“我嘛!人人都叫我劉媽,我住在鎮上路過此地,正碰巧暴風雨,想在此躲餘,剛巧聽見你痛苦的喊聲,所以,以後的事情你也就知道拉!”劉媽不快不慢的說道。
“我叫柳英,劉媽可直呼姓名。”
“哦,你的好好休養,對了,你丈夫呢!”
“啊?”柳英回過神,臉色凝住起來,“他啊,擅長畫畫,破於生計,他於是畫了很多畫去城鎮賣,最近,他喜歡上了凶酒.賭博,現在還沒有回家,可能在賭場。”她的眼睛紅紅的。
“不好意思,在高興之餘不該提及你的傷心之處。“劉媽麵色尷尬地說道。
“沒事,我們在以前的關係是很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丈夫在一夜之間變了,他的長處沒變以外,內心什麼的都改變了,喜歡上了流浪.賭博.凶酒,時常不回家,這次去城鎮,也有幾天了,但是現在還沒有他的蹤影。”柳英目光呆滯,神情僵注地說道。
顯然,她現在的內心十分的脆弱,十分的痛苦。
劉媽認真地聽她的講述,也邊逗著剛出生的孩子。
外麵,雨已經停了,雖然這樣,但天還是黑的,因為已經是晚上了。
“今晚,你就睡在這兒吧!天都已經晚了,又麻煩您大半天,真的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柳英這才醒悟到。
“好吧!就算是你對我的感謝吧!”劉媽麵露喜悅之情,“我先去煮點飯吃,你先休息休息。”邊說邊放下手中的娃娃在柳英的旁邊。
柳英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心中無限的感激難以言喻。
又在沉默中,此時的她對丈夫徹底的失望,在人生最痛苦的階段卻沒有他的陪伴,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什麼樣的痛卻隻有她能體會。
她的丈夫叫逐質,現還在賭場亂揮霍,身上的錢已所剩無幾,他卻還不想回家,是不願意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