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原來你叫風飛揚。那個冷酷麵癱的叫絕殺,那個更半身不遂似的,半天都不動一下的叫上官瀟。”夙聞悅和風飛揚一起咬耳朵。
“噗”風飛揚沒憋住,直接笑了出來,麵癱男,半生不遂,用來形容他們主仆二人倒是挺貼切的。“喂,喂,喂,別笑,別笑,要是讓他聽見就麻煩了!”夙聞悅一邊捂著快憋出內傷的風飛揚,一邊小聲的說。
“我已經聽見了”上官瀟隨著聲音飄到了夙聞悅身邊。
“媽呀,你是鬼嗎?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幸虧我心髒好,不然非得讓你嚇出心髒病不可。”夙聞悅嗔了他一句。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瀟可是練成了踏雪無痕,輕功已經登峰造級了。”風飛揚插了一句嘴。
“切,我說哥們,輕功那都是小說裏才有的,那當我白癡呀。電視裏的輕功都是吊的威壓,我才不信有輕功呢。”夙聞悅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們二人,“威亞呢,威亞呢?你們根本就沒有威壓。想騙我?沒門!”夙聞悅雙手疊加放在胸前,一副“大騙子”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女人,怎麼脾氣和長相那麼不符合?不過倒是挺有趣的,那我就和你玩玩吧。”上官瀟忽然欺近她的身。
“啊,你幹什麼?”夙聞悅驚叫一聲。
“既然你不信,那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輕功。”上官瀟一手摟著夙聞悅的腰,一邊在她耳邊輕說。溫熱的氣息噴在夙聞悅的耳邊讓忍不住戰栗了一下,不過這感覺很快被害怕所取代。
“啊啊啊……快放我下來,你們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放手啊,放手!”夙聞悅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死死的抓住上官瀟的衣服。
“就那麼害怕嗎?那你看看現在我們在那裏?”上官瀟在夙聞悅的耳邊嗤笑。媽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們在半空中飄著呢。這回夙聞悅“啊”的一聲,一下鑽進上官瀟的懷裏,雙手死死摟住上官瀟的腰。“看來,我還挺喜歡她這樣抱著我的。”上官瀟在心裏享受這種感覺,順手摟住了她的腰。
“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我閉上眼一會就回到現實了,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上官瀟一低頭就聽見埋頭在自己懷裏的小女人這樣自我安慰。
“嗬”辦隨著枕著的胸膛的震動,一聲輕笑闖入如夙聞悅的耳朵。“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一定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這回夙聞悅的聲音更大了。
“小悅悅,怎麼樣?這回你該相信我了吧。你沒有在做夢,我們確實會輕功。”風飛揚調侃的聲音在夙聞悅的耳邊響起。
夙聞悅一抬頭就看到,絕殺和風飛揚都像她和上官瀟一樣,飄在半空。“難道我不是在做夢?可是怎麼可能?明明隻有小說和電視劇裏才有輕功的?”夙聞悅不確定的小聲嘀咕著,“我說,風飛揚,把你的手伸出來。”夙聞悅對著風飛揚說。
“呐,不過小悅悅,你要我伸手幹嘛?啊!”風飛揚發出一聲殺豬似的喊叫,“小悅悅,你咬我幹嘛?”紛紛飛揚一邊吃痛的說。
“額,這是真的,這手感是真的?我沒有做夢?可是怎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定是在做夢,我再睡一會就能醒了。”夙聞悅說完之後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喂,有人嗎?有人嗎?”夙聞悅在一片白茫茫的煙霧中摸索前進,“有沒有人呀,有沒有人呀?我到底在哪裏?”
“孩子,這是你的命。你們的命運交織在一起,以後你會遇到命定之人,他會疼你愛你一輩子的。”一個滄桑的聲音在白霧裏飄蕩,“你是誰?你是誰?什麼命定之人?你在說些什麼?”
“去吧,去找你的命定之人吧,到那時你就會明白我說的話的意思了。”聲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