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菲顯然很想和喬雲峰這個魁梧的男人發生點曖昧的事,喬雲峰等顏鳳舞時,鄭菲一直站在他的身邊。
喬雲峰有點受不了鄭菲這種母狼似的眼神了,笑道:“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一邊去吧。”
鄭菲有點不高興了,粉拳頭打到了喬雲峰的肩上,委屈道:“我有那麼討厭嗎?在你的邊上站了一會兒,你就嫌棄我了?對啦,你說我身上的香水味好聞嗎?”
“話說,女為悅己者容,所以你身上散發出的香味,也應該是留給喜歡你的人聞的,我又不喜歡你。”喬雲峰似笑非笑道。
鄭菲更惱火了,香肩撞了喬雲峰一下:“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聞到了我的香味。”
喬雲峰實在是不想跟鄭菲說什麼了,下了樓,站在樓外等顏鳳舞。
鄭菲差點氣哭,心說,喬雲峰,你這麼討厭我啊?難道在你的眼裏,我不是那種很有姿色很有女人味的女人嗎?就算沒法和老板顏鳳舞比,那我也是美女。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喜歡我,並且願意和我做快樂的事。
顏鳳舞終於來了,看到了那輛寶馬X6,喬雲峰的嘴角笑出了一個弧度。
顏鳳舞把車停到了地下停車場,走過來,微笑道:“雲峰,來吧。”
一起來到了總經理房間,顏鳳舞疑惑道:“芮月琳有沒有在電話裏給你透露,她想跟你談什麼?”
“她隻是說,很佩服我的功夫,到底談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喬雲峰道。
“如果芮月琳代表白家,向你提出妥協,你可不要相信,否則你就上當了。”顏鳳舞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被假象蒙騙的。”喬雲峰清冷一笑。
芮月琳來了。
一個人來的,一個保鏢隨從都沒有。
總經理房間,芮月琳把手裏的小皮箱放下,伸開雙臂,微笑道:“雲峰,芮姨很佩服你,來吧,擁抱一個。”
“我如果跟你擁抱,豈不是吃了你的豆腐?讓白星鬥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喬雲峰道。
“我們不過就是友好的擁抱,再說了,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而你才二十五歲,他怎麼可能吃我們兩個的醋?”
“有些老女人,就是喜歡找小男人,因為小男人身強體健,精力旺盛,更容易滿足她們。”
聽到喬雲峰的話語,芮月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但她忍住了那種要把喬雲峰劈頭蓋臉罵一頓的衝動,笑道:“雲峰,原來你是個很擅長幽默的人啊,可我從來都沒有找過小男人。我過來也不是跟你玩曖昧的,而是來跟你和解的。”
和解?
聽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玩笑,如果你們白家吃了虧,這麼容易就和解了,恐怕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騎在白家脖子上拉屎。
就連我都想到了這個層麵,難道你們白家人人都是白癡嗎?
喬雲峰道:“箱子裏是什麼?”
“人人都喜歡,人人都需要的東西。”芮月琳打開了皮箱,整齊排列的都是鈔票:“給你五十萬,就當以前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好嗎?”
“你們白家的心意,我接受了,這錢,我當然也接受了,你走吧。”
“好不容易來了,不能放下錢就走,這裏是酒吧,可我現在不想喝酒,隻想喝茶。”芮月琳看向了顏鳳舞,笑道:“我在你的酒吧喝點茶,沒什麼吧?”
“稍等。”
顏鳳舞沏茶端了過來。
一起喝茶時,芮月琳話裏話外表現的都是對喬雲峰蓋世功夫的欽佩,卻是沒有提到林家大小姐林初春。
而之前,喬雲峰和白家大少爺白展飛的矛盾,就是因為林初春而發生的,鼻梁骨斷裂,渾身斷了幾根骨頭的白展飛,還在醫院躺著呢。
白展飛雖然不會落下殘疾,但要想康複出院,還要一段時間呢。
芮月琳避重就輕,顯然是心裏有鬼,貌似真誠,卻虛偽到了惡心。
芮月琳很健談,這一聊就是接近一個小時。
當她離開後,顏鳳舞感歎道:“我的天呐,芮月琳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演說家,能夠化虛偽為真誠的演說家。”
喬雲峰的嘴角浮現冷冽的笑:“幸虧我不是那種單純到荒唐的人,否則還真讓她給蒙騙了。不過,她送來的五十萬,我還是很喜歡的。”
“算上之前那筆進賬,有了這五十萬以後,你的卡裏也有一百多萬了,有沒有覺得自己比以前更有底氣了?”顏鳳舞道。
“人離開了錢還真是萬萬不可以,有錢和沒錢,過的日子完全就是兩個樣子,所以啊,你說對了,我就是越來越有底氣了。走吧,跟我跑一趟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