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久露出了慘淡的笑:“也許你認為,賭石狀元梁太久,肯定通過賭石賺到了很多錢,不該是我這種落魄的樣子。”
喬雲峰和杜新月對視片刻,然後,都朝梁太久看了過去,喬雲峰道:“雖然我不喜歡以貌取人,可我真不信你就是賭石狀元梁太久,你不如先告訴我,你找到了我,想幹什麼。”
梁太久沉默片刻道:“既然你不信我,我說出來有意義嗎?”
“也許很有意義,即便你不是梁太久,隻要你是一個不太壞的人,我如果能幫上忙,就會幫你。”喬雲峰道。
梁太久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你的心很正,人很仗義,我最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了,可這個世上,你這種人卻很少。在托尼克的娛樂城,我看到了你和甲空蒙的對決,很佩服你一身的功夫,我想讓你帶我回華夏,以後,我跟著你混。”
喬雲峰考慮片刻:“帶你回華夏沒問題,我在景湖生活,所以我把你帶到景湖,至於你以後跟著誰混,我不會幹涉。”
“我就跟著你混。”梁太久道。
這個晚上,喬雲峰和杜新月還是會住在托尼克的別墅,可梁太久選擇住在別處。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房間,杜新月疑惑道:“一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搞清楚那個自稱梁太久的人真正的意圖,我擔心,他會給你帶來災禍。”
喬雲峰露出了清冷的笑:“不管他是誰,想給我帶來災禍都沒那麼容易,也許,他會變成一個對我很有用的人,不如明天就帶他走好了。”
已經是午夜,喬雲峰和杜新月睡在一個房間,熱烈的事不能少,混血美女杜新月,再次給喬雲峰帶來頂級的歡樂。
托尼克已經躺下,可是,這個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托尼克很緊張,生怕在這個夜裏,喬雲峰在離開曼穀之前,會給他來上一刀。
托尼克手裏抓著槍,這才打開了門,看到是兒子酷雷,鬆了一口氣。
酷雷走了進來,把門關好,一臉的不甘心:“難道我們就這麼讓喬雲峰和杜新月離開?我很想除掉喬雲峰,我很想睡了杜新月。”
托尼克苦笑道:“我的兒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們必須冷靜,如果再采取什麼行動,也許我們就完蛋了,不如先讓喬雲峰和杜新月離開,以後再想辦法對付他們。”
在泰國曼穀自己的地盤,都不能把喬雲峰怎麼樣,等喬雲峰回到了華夏,再想對付他就更難了。
既然托尼克不同意采取任何行動,酷雷隻能是苦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上午,喬雲峰、杜新月,還有那個自稱梁太久的老頭,登上了泰國曼穀飛華夏景湖的飛機。
梁太久的機票是自己買的,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證件,這麼一來,喬雲峰和杜新月就稍微信了點,這個人就是真正的梁太久。
下午。
飛機在華夏景湖的機場降落,林初春和洪鍾來機場迎接。
林初春和杜新月對視,嘴角露出了別樣的笑:“杜新月,你和雲峰的曼穀之行肯定很愉快。”
“愉快也刺激。”杜新月道。
“那就好。”
林初春說著,看向了梁太久:“這位是?”
“我叫梁太久,以後,喬先生就是我的老板了。”
“哪個梁太久?”
“林大小姐,這裏說話不方便,不如去車裏?”梁太久道。
“哦。”
林初春更納悶了。
幾人一起上了賓利車,洪鍾開車,杜新月坐在副駕駛席上,喬雲峰、林初春、梁太久坐在後排。
林初春問出口:“傳說中的賭石狀元就叫梁太久,你和他是不是一個人?”
“我就是賭石狀元梁太久。”
林初春笑了,看向了喬雲峰:“他是嗎?”
“他說他是,而他的證件,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喬雲峰的意思很明白,這個人肯定叫梁太久,可他到底是不是賭石狀元,還不能確定。
先把杜新月送到了逍遙酒吧,然後,喬雲峰等人,一起來到了林家別墅。
知道喬雲峰今天回來,藍月已經提前從林氏集團回來了。
藍月對喬雲峰在泰國曼穀的表現很滿意,同樣也對眼前這個梁太久很好奇。
暫且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賭石狀元,藍月對他都有幾分尊重,親自給他倒茶,微笑道:“既然你說你是賭石狀元,那麼你對翡翠肯定很精通,我不如考考你。”
“盡管考我,如果我不過關,你們可以隨意處置我。”梁太久道。
藍月多次參與過賭石,雖然她不是高手,卻也懂賭石中的很多道理,她連續問了幾個非常專業的問題,梁太久的回答都非常的精準。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