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辦公室內,彌漫著一股說不盡的曖昧之感,王銘與孟盈盈,一站一坐,各自懷揣著心思,互相揣摩彼此的用意與目的。
坐在鬆軟舒適的沙發之上,似快要陷入在其內,花香與沙發上若有若無得體香,明知故問的語氣與近乎直接挑釁的的眼神,王銘目光不偏不倚就這般直視著眼前美人,一時間仿若成了市儈裏的無恥之徒,行為突然變得輕浮燥氣起來。
而對於這前後截然不同的表現,美人雖驚訝於色,但多年摸爬滾打的經驗與自己對男人的了解看來這也不過稀鬆平常之事,依然保持著高貴典雅的儀態同時,玉足輕移到桌前,從一旁的櫃中取出兩隻高腳水晶酒杯輕放於桌上,隨後又取出一瓶容量不大的紅酒。
取杯,取酒,倒酒一氣嗬成,中間幾乎沒有停頓,輕車熟路之感與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的優雅,讓這本就已難以從外貌找出缺點的女人又更加完美一步。
王銘也是忽然明白了為何如此多的古代君王都選擇了愛美人而不愛江山的道理。
確實,有如此一個美女相伴左右,不枉是平生的一件最大歡愉之事。
踏在綿軟的紅色意式地毯之上,孟盈盈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王銘不得不雙眼不停四下張望,以免自己的邪火變得更加旺盛。
孟盈盈笑得花枝亂顫,搖晃著杯子裏的紅酒,紅唇輕啟道:“這杯子裏的紅酒是董事長從法國專程帶回來的,95年的歌欲。和很多葡萄酒都不同,它的原料不僅是葡萄與糖分,還加有黑莓與黑醋栗,所以顏色幾乎是純黑色,味道也更加淳厚綿延,酒液經過喉嚨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順滑之感……”說著說著,孟盈盈已走到王銘所坐的沙發前,將手中的高腳水晶杯輕輕送到後者胸前。
而王銘則裝作受寵若驚之狀,沒有第一時間接過酒杯,而是有些惶恐道:“這看起來黑不溜秋的東西居然這麼名貴?”
孟盈盈被這不敢置信的話逗的嬌笑不止,不知究竟是笑王銘的無知,還是笑他的單純。
又向王銘投去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後道:“你就把它當平時的飲料不就好了。”這話語中帶著些許嗔怪的意思,像是在生王銘半天沒有接過杯子的小氣。
“俗話說的好啊。”扣了扣自己腦袋,王銘心裏冷笑一聲,麵上卻是表現出無比的憨厚樸實。
“都說美酒贈英雄,我不過一個平頭小老百姓,這和金子一樣珍貴的美酒我怎麼有福消受哦。”說罷有些靦腆地搖了搖頭,雙手擋在胸前,隱隱有拒絕的味道在裏麵。
孟盈盈見狀柳眉微微一蹙,但轉瞬便又舒展開來,非但沒有發怒,反而更加嬌媚,步子向前一邁,腰身輕微彎曲,整個身子微微前傾,點了黑漆的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眼前眉清目秀的青年,玉手更是直接搭在這青年肩上,口吐青蘭道:“你就給人家一個麵子嘛。”
王銘被這突如其來的突進驚的渾身上下齊齊打了一個冷顫,麵部抽搐的同時看著與自己不足三十厘米的花容月貌,還有離自己咫尺的兩座玉峰,自己的腿旁不時被什麼東西摩擦著,一股燥熱湧上腦門,隻感覺呼吸再這一刻都變得急促起來。
“臥槽!這個女人這是要用強的?”
心裏這樣的念頭不斷在腦海中重播,王銘隻感覺自己腦袋似要被燒壞,理智也似要逐漸消失!
猛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的刺激將王銘正欲在獸性爆發的邊緣生生拽回!
強行避開大美人灼熱的目光,王銘幹笑兩聲,雙手在不堪一握的蛇腰之上很是紳士地一推,這才勉強地抽出身來,倉皇之下一股腦跑到了辦公桌前才長籲一口氣,剛才的情形實在太過驚險,險些沒有把持住,要是這個時候淪陷了那可就永遠沒有翻身之日了。
孟盈盈似乎很樂於見到王銘這小男孩似的窘迫模樣,她樂不可支的同時也暗暗訝異王銘這遠非常人的定力,若是其他男人恐怕早就控製不住對自己動手動腳了,而他卻連推開自己的動作都顯得格外純潔,自己連連的暗示也被他通通無視,這是她自當起這地下拳場的經理以來從來不曾見到的奇事。
“天底下難道真有坐懷不亂的君子?還是說他難道是個……”想到這裏孟盈盈不禁狠狠地搖頭,甩掉自己內心覺得荒謬的想法,不禁自問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八卦起來,為什麼對這個看起來不過20出頭的小男孩這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