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目光注視之下,是五個在學校裏橫行霸道的小混混,張目嗔舌的樣子在其他的同學眼中看來窮凶極惡,但在王銘眼裏不過是幾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屁孩而已。
“我草,你在剛哥麵前裝什麼臭逼?”其中一個手拿甩棍的高個子一個箭步衝向王銘,作勢便要敲向王銘腦袋。
這樣毫無準備就衝上來,王銘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想起自己以前很多兄弟與其他同學起衝突的時候都會說的同一句話。
下課給我在廁所等著!
好像廁所成了解決所有糾紛的必要場所,在他們學校每次有學生的從廁所出去時就代表已經在裏麵挨了一頓胖揍,而且他們很聰明,毆打時不會選擇打臉容易顯露出的樣子,不然被打的學生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走出去能仍誰也能看出端倪。
而被打的學生大多數都選擇默不作聲,自己默默承受,因為一旦告發就會引來跟多報複,而且就算告訴老師也不一定就能得到解決,所以還不如就被打一頓作罷,大不了以後見到了就躲得遠遠的,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而王銘自然不同於那些願意忍氣吞聲的學生。
那手持甩棍的高個少年用盡全力砸來,王銘不慌不亂,沒有閃躲而是輕輕向前探出一步,在那甩棍落下的瞬間抓住他的手腕。
而那高個子少年被抓住手腕的刹那感覺不像是被一隻手抓住,而是被一隻軍用鐵鉗鉗住,一股疼痛從手腕之上鑽入,不管他用多大力氣都動彈不得,而他越是用力手腕的疼痛就更多一分。
“怎麼不打了?”王銘疑問地看了他一眼。
“我草你嗎!”那高個子少年臉上苦色連連,但嘴上卻沒有放鬆的意思,反而出言更加惡厲。
王銘聞言眼中冷光掠過,手上稍微用力,高個青年頓時變得更為痛苦,臉上的五官都像是要扭在一起,身子更是顫抖不止。
再輕輕一扭,高個少年難以忍受疼痛,低呼一聲,握著甩棍的手不得不鬆開。
接住甩棍,王銘一手抓著高個少年,一手指向其餘的幾人。
“別等著了,一起來吧?”王銘嗤笑地看著雷剛與他身後的小弟,仿佛看著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
這句話對於他們這種年紀的人來說簡直是最刺激的興奮劑,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一起上!”雷剛低喝一聲,旋即帶頭衝在最前麵,抬腳便要踢向王銘,廁所的麵積本就不打,兩人的間距也不過寥寥數步,突然暴起的一腳,若是一般學生必然會反應不濟而遭到重擊。
但隻可惜他麵對的人是王銘,這一腳在他眼裏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反而更像是小孩子鬥毆似的,力道與準頭都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嘴上嗤笑更濃,就在雷剛一腳踢來的刹那,王銘抓著那高個少年的手一拉,高個子少年便猶如一張薄紙,雙腳竟直接被提起,隨即在一轉身之間,已經王銘提到身前。
這一切說來很慢,但全都發生在一瞬間,雷剛來不及驚訝,本要踢向王銘的腳居然狠狠地踹在了自己兄弟腰上!
而就在他踹上高個少年的同時,他身後另外一個手持甩棍的少年衝出,揮舞著甩棍,目標直指王銘抓著高個少年的手臂。
但王銘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就在甩棍接近自己手臂的時候,他騰出另外一隻手極為精準地抓住那甩棍下的手腕,隨後用力一掰!
這一掰讓那少年痛到不由得憋住呼吸,整個上半身都如同一隻軟腳蝦仁般彎曲成一團,手中的甩棍也因為太過疼痛而落下。
王銘嘴邊露出淺笑,伸手接住落下的甩棍,用力向後一甩,在那少年的屁股上狠狠落下一棍!
沒錯,就是他的屁股上。
而挨打的那個少年怎麼可能會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瘦並不魁梧的青年怎麼力氣這麼大,反應怎麼會這麼快,而且他就算是用甩棍打自己,沒有打其他的要害部位,反而是除了隻能造成疼痛的屁股上,對他而言,這不僅是對自己的蔑視,還是對自尊的踐踏。
打屁股這根本就是隻有在兒時犯錯時才會被父母這樣教育,但現在卻被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這樣做了。
唯一與兒時不同的隻有痛感多了十倍不止。
“啊!”屁股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在片刻後襲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在自己那一部分籠罩,他相信現在隻要脫下褲子,屁股上一定是一道又粗又深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