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忐忑不安的來到了光頭的身邊,他來回徘徊了一陣。回頭看了看蔡飛。
蔡飛淡淡的對他一笑,看著那美麗的容貌。朱軍頓時鼓起了勇氣,心想,死就死。隻要能泡上她,被光頭揍一頓又何防。
朱軍甩起暴栗,對著光頭的頭敲了下去。
嘣的一聲響,光頭啊的慘叫一聲,雙手抱住了頭。
朱軍急忙從後麵抱住了他,“激動萬分”的說道:“哎呀!光頭王原來你坐在這啊,剛剛在舞池我認錯人,敲了他兩個暴栗”!
光頭推開他,站了起來。轉身指著朱軍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他媽的眼睛瞎了,你剛剛打的人就是我”。
朱軍先是一愣,隨即“驚訝萬分”,雙手合十的說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你是我的朋友光頭王,你明明在舞池,怎麼一眨眼又坐到這來了”。
光頭雙手抓住他的衣領,怒目圓瞪的說道:“操你媽的,認錯一次可以原諒,認次兩次也可以原諒。你他媽的居然三次,我看你就是欠揍”。
光頭說著便揮起一拳,打在了朱軍的鼻子上麵。朱軍來不急躲避,挨了個正著。慘叫一聲,鼻子噴出血來。
光頭揮起拳頭,對著他的肚子狠揍了過去。
坐在一旁的蔡飛,看見他被光頭揍,輕蔑的冷笑了一聲。拿起桌子的酒杯一飲而盡,自言自語的說道:“傻貌”。說完便放下酒杯,走出了酒吧。
光頭狠揍了朱軍一頓,才停下來。冷冷的說道:“滾,以後長點眼睛”。
朱軍雙手捂著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擦了下鼻子流出的血,往蔡飛坐的桌子走去。來到桌子旁,猛然一看,哪裏還有蔡飛的影子。
朱軍傻不愣瞪的站在那發愣,許久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她怎麼走了?難道她耍我的?那我這頓打不是白挨了”。
一連幾天,李昊龍幾人都沒有離開過別墅。三全會的人在到處找他,警察也在搜捕他們。
休養了幾天,烏鴉和老鼠身上的傷也好了。李昊龍覺的杭州越來越不安全了,自己還留在這,勢必會被三全會的人找到。
考慮再三,李昊龍絕定冒險賭一把,離開杭州。陶出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刀子,你們準備下,今晚我們離開杭州”。
“好的,大哥,那我們準備去哪裏"?胡一刀點點頭說道。
“嘉興,我們去嘉興避一避”。李昊龍吸了口煙淡淡的說道。
淩晨兩點,李昊龍一夥人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五個人鑽進了凱迪拉克CTS-V裏麵。
胡一刀發動車子,開出了別墅。已經是淩晨時分,馬路上依然有警車穿梭巡邏。
看著過往的警車,一夥人崩緊了神經。一個個手都摸向了插在後腰的手槍,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隨時都會拔槍幹掉一切阻力。
寂靜的夜晚,一輛凱迪拉克豪華轎車,行使在馬路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前幾天一連的槍戰,再加上大批的警察出動。已經將整個杭州,籠罩在恐懼中。
一向繁華的杭州,已經看不到行人了。就連出租車都是微乎其微。沒有誰還敢三更半夜的在馬路上晃蕩,就連一些夜宵店都早早的關門了。
看著如此寂靜的街道,李昊龍的內心湧起了一絲的不安。靜,實在是太靜了,讓人感覺到一陣的害怕。
胡一刀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大哥,你有沒有覺的有點不對勁”?
李昊龍陶出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是有些不對勁,太安靜了。居然連一個人都看不到”。
“是啊,平時南寧路可是熱鬧非凡啊,一夜到天亮都能看到人。現在確一個人都看不到,就連夜宵店也關門了”。烏鴉符合道。
“大家小心點,刀子,走國道”。李昊龍聚精會神的說道。
胡一刀一打方向盤,車子拐上了抗州大橋往國道開去。
行使了二十分鍾,已經遠裏了市區。前麵就是通往嘉興的國道,然而入口處確有兩輛警車停在那。十幾個警察正站在那抽煙,好像在說著什麼。
“大哥,有警察,怎麼辦”?胡一刀緊張的說道。
“大家鎮定點,他們隻是設卡檢查過往車輛,沒事的”。李昊龍全神貫注的說道。
胡一刀點點頭,將車開了過去。
看到有車開了過來,警察忙丟掉了手中的煙,站成了一排。一個警察舉起了一塊停車的牌子,示意靠邊停車檢查。
胡一刀將車靠邊停了下來。警察敬禮說道:“請出示駕駛證,你們的身份證”。
一夥人也不多問,馬上把身份證掏出來遞了過去。
警察接過證件用手電筒照了照,又對著車裏照了照。
李昊龍頓時反應過來,一夥人為了避免被警察檢查,出來可都是化了妝的。身份證雖然都是假的,但那全都是克隆的,警察根本查不出來。可身份證上的照片和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