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師下了一夜棋,困了吧?離進城還有一會兒,你可以在車上睡一會兒,到了名滿樓我叫你。”看著衛平安哈欠連連,軒轅墨溫柔得像哄孩子似的話語在衛平安耳邊響起。
“不用了!你讓馬伯再趕快點,不然傾城姐姐非罵死我不可。”衛平安哭喪著臉急切道。
“她敢!”軒轅墨斜倚在馬車內的軟榻上,懶洋洋的說出霸氣十足的話。
衛平安暗暗吐舌:忘了人家是紫香國的太子,掌握著每個人的生殺大權,誰敢在他麵前造次啊?
衛平安不語。
“我…”軒轅墨欲言又止。
“什麼?”衛平安歪著頭看著軒轅墨。
“哦,沒什麼!”
“那個…太子殿下,我有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啊?”衛平安努力忽略問題重點,故作隨意的問道。
“軒轅墨。”瞟一眼低著頭玩弄自己手指關節的衛平安,軒轅墨忽然心情大好,把無念大師與衛平安下一夜棋害衛平安無覺可睡的不快通通忘了,語氣頗為愉快的回答。
“小墨墨!”衛平安驚呼。
“小墨墨?好奇怪的稱呼!不過,我特許你可以這麼叫我。”聽到從衛平安口中發出“小墨墨”三個字,軒轅墨竟感覺無比的親切,仿佛聽了好多次一般。
就剛剛問一國太子的名字這一條,就可以定個大不敬之罪問斬。更別提叫一國太子為“小墨墨”這樣一個帶有侮辱性的名字了,但軒轅墨就是如此開心的默許她,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你特許我這麼叫你?”一句“特許”把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衛平安拉了回來。他不是孤兒院裏的那個貪吃、愛哭、愛纏著她講故事的軒轅墨,不是!
“是!我特許你這樣叫我,隻許你一人!”隻顧隨著衛平安加快捏指關節那隻手看的軒轅墨,沒聽出衛平安話裏的異樣。
“不!你不…”
“主子,名滿樓到了。”
剛要說“你不是小墨墨”的衛平安聽到馬車外的馬夫稟報,率先跳下馬車。
“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對裏麵的軒轅墨囑咐一聲。
未等軒轅墨回答,便傳來一聲溫柔的“鬼哭狼嚎”:“哎呦!我的小祖宗!你終於現身了!你再不出現,名滿樓的看客就要砸場子了!”看見跳下馬車的衛平安,舞傾城立馬迎了過來,一改往日的溫文儒雅,邊急步走來邊絮絮叨叨。
“什麼情況?”看著平日溫柔賢惠的舞傾城急成這樣,衛平安暗自好笑:傾城姐姐,你也有今天啊,嘻嘻。
“什麼什麼情況?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舞傾城絕不承認她這會兒想殺人。
“今天不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開演的日子嘛。”衛平安無所謂的回答“這不是還沒到時辰嘛!”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你的戲服呢”舞傾城恨自己沒武功,她真的想殺人,不過,不是殺衛平安。
想想軒轅墨曾說過的話,她舞傾城還沒活夠,不想被砍頭。
“那些看客早就等不及了,說什麼上當了,都嚷嚷著退銀票呢!”舞傾城急急的說著。
“難道你沒告訴他們,大人物一般都是最後出場嗎?是壓軸……”
坐在馬車裏離開名滿樓的軒轅墨,運用不錯的武功聽到走進名滿樓大廳的兩人的對話,因距離越來越遠,大廳內越來越嘈雜,後麵的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小墨墨?”軒轅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小安安,昨天我說我不能以太子身份看你的什麼《羅密歐與朱麗葉》時,你是怎麼說的?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對紫香國太子殿下的大不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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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去太子府,聽管家說你不在?”冷冰寒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被衛平安裝扮得奇奇怪怪的圓形舞台,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去我太子府幹什麼?”帶著銀狼麵具的軒轅墨一針見血的問出。
冷冰寒無語。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看不得穿得極其暴露的溫暖飛去太子府找衛平安而甘願當那個跑腿的吧。
“衛姑娘也不在?”冷冰寒不答反問。
“嗯!”一門心思全在舞台正央的衛平安身上的軒轅墨不否認。
“不解釋?”冷冰寒輕喝一口露滴暗讚:溫暖的百花千葉晨露滴果然名不虛傳呀!每一次的口味都不同,讓人百喝不厭。
“不解釋!”
“是不願解釋,還是沒什麼好解釋的?”看著舞台上的溫暖無所事事,冷冰寒也無所事事的繼續發問。
“你理解能力異於常人,跟你解釋不清。”軒轅墨一副“是你思想不單純,與我無關”的口吻。
冷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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