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床的病人現在情況怎樣?”
“......不容樂觀,野食老師......他的病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就算是參加臨床試驗也好過現在的這種狀態啊......”
“臨床試驗也是需要充足準備的,至於運用到人體,那更是個漫長的過程。就算以最快速度......我不認為他能撐過接下來的兩個月......”
放下電話,年輕的醫生歎了口氣。
真不應該學醫的——學醫前,以為隻有癌症、艾滋什麼的,是醫學界的難題,等待自己去攻破這些壁壘。學醫後,發現世界上除了寥寥幾種疾病以外,全是高不可攀的壁壘!
“這個世界還真是讓人無奈啊......”還能比現在的情況更糟糕嗎?
“高醫生!不好了!九號床的病人不見了!”
......應驗的可真快。
.......
鬆子低頭,雙手合十:“我以前一直以為簡單的工作是不需要腦力的......對不起,我現在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鬆子對自己小看了“簡單的工作”表示了深刻的自省——就算隻是拉客,也是需要眼力和技術的!
“肯定的,”小雪把手放在鬆子的頭上,學牧師的姿態表示了諒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任何一件事,隻要做到頂尖,都可以展現出神乎其技的效果,甚至可稱之為藝術。”
emmm......拉客的藝術嗎,真是難以想象的藝術形式啊。
“人不可貌相。”一直密切注意著外麵情況的小灰皺起眉頭:“你們的關注點可能錯了。”
普通人可不會隨身攜帶刀具。
“離我遠一點!”
邋遢男人果斷脫掉自己的外套,借此從“鐵塔”的手下掙脫開,並反手抽出自己的刀子在空中劃拉著。
“鐵塔”提起手裏的外套看了兩眼,微微搖頭:“哦~這可這是個脾氣火爆的客人啊~來點可以降溫的美食如何~美食可以平緩心緒的哦~”
可惜,對方隻是瞪著眼睛,動作也變得更加戒備了。
“我說,小子。”老板撩開簾子從後廚裏出來:“你確定要這樣做?!”
“鏘~”老板將手裏的刀鋒相互摩擦了一下:“這裏可是餐廳......沒有人告訴你嗎,絕對不要和兩種人玩刀子——醫生和廚子。”
身高體型不占優勢,氣勢上也相差懸殊......邋遢男子心生退意。
“叮~”恰在此時,有人推門而入。
邋遢男子三步並作兩步,直衝到門口,把刀一橫:“不要過來,放我離開!我手上有......”
“人質?!”
“人質”冷笑著伸手捏住邋遢男子的手:“你的判斷力需要提高啊......你是憑什麼來判斷雙方的地位與關係的?看起來不像是依靠強弱關係啊。”
“人質”的手上一用力,邋遢男子就抱著自己的胳膊哀嚎了起來......刀也隨著“人質”的放手而掉到了地上。
“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到外麵來玩了。”“人質”對著邋遢男子的屁股就是一個側踢,將他踢到“鐵塔”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