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不是會乖乖挨打的。”
“這樣啊。”蕭瀚若有所思地應著，忽然湊近甘霖，眯起眼睛，“我真是好奇你會用什麼樣的辦法？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
“真不用，蕭總的好意我心領就好了。”甘霖打斷他的話，兩手抵著他的胸口，將人稍微推開了些距離。
蕭瀚看著她的小動作，笑了，“更親近的接觸都有過了，現在才介意這個，會不會太晚了點？”
直到剛才，或許是蕭瀚的表現太沉靜了，又或許是他的態度太認真了，甘霖總覺得他有點反常，讓她覺得有點奇怪，連帶著心裏都有點奇怪的感覺。
但是，蕭瀚這麼一笑，一吐槽，瞬間好像又變回了原來那個玩世不恭的蕭瀚。
不過，那樣的蕭瀚，也是讓人有點招架不住的。
甘霖故意板起臉來，“蕭總，你所說的那些親密接觸，沒有一次是我願意的。”
“嗯。是我半強迫的。”
“什麼半強迫，分明就是強迫！”
“不管怎樣，我隻對我喜歡的女人做。”
甘霖無語，“怎麼又來了……蕭總，你可真是，告白的次數多了，越說越順嘴了。”
“那是你的功勞。”蕭瀚咧嘴得意地笑道。
“……”
這家夥，根本把別人的拒絕不當回事。
她都已經懶得應付了。
甘霖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嗯。你是該回去休息了。”蕭瀚倒很配合，跟著站了起來。
甘霖低頭看了眼他指間即將燒到尾的煙星，“別燙到了。”
蕭瀚聞言，看了眼，這才發覺，快幾步走到不遠處的垃圾桶邊，將煙頭按在垃圾桶上撚滅，扔進去。
而後轉過身來看著甘霖，分明是在等她。
甘霖默默地走過去，兩個人並肩按著來路返回。
“我還以為你是不抽煙的人。”甘霖說道。
“偶爾也會抽一支。”蕭瀚應著，側頭看了她一眼，“你討厭？”
甘霖毫不介意地聳了聳肩，“沒什麼啊。那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
“你要是討厭，我可以戒掉的。”蕭瀚說道。
“蕭總，你別……”
“從認識到現在，你就一直蕭總蕭總的稱呼我呢。”蕭瀚打斷了她的話頭。
甘霖側頭看向他，蕭瀚長得很高，她雖然個子也不矮，還穿著高跟鞋，卻仍舊隻過他肩頭一點而已，看向他的時候還不得不微微仰起臉，“我也沒叫錯啊。”
“但偶爾你也會叫我蕭瀚。”蕭瀚笑了聲，“在被我惹得氣急敗壞的時候。”
“……”這家夥，怎麼說起這個還一副挺回味的表情啊。
甘霖有點鬱悶。
“叫我蕭瀚挺好的，比蕭總要好。不過，如果能更親昵點的話，就最好了。”蕭瀚嘴角彎起個弧度，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是在委婉地請求她嗎？
甘霖怔怔地看著他的側臉，默默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盯著腳下的路，“我覺得叫蕭總挺好的。”
“沒關係，總有一天會如我所願的。”
蕭瀚倒不介意她的拒絕，自顧自地說著。
“……”
甘霖再次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固執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