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軍刀射擊俱樂部時間已經是差不多快要到晚上了,劉樺和高誌軍一個個一臉興奮的拉著趙軒走進了一家農家菜館。
三個人又是在農家菜館裏麵喝了一頓談了半天才分開,在分開的時候趙軒明顯感覺著倆個人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了,甚至趙軒都有些懷疑這倆人走到會不會飄起來。
一個是主掌經濟的是實權副市長如果劉樺著單生意談妥了那對於他這個經濟副市長又是一大份政治功勞,到時候他能得到的好處將數不勝數甚至有可能還因為政功足夠了在進一步都是有可能的。
劉樺如果能把這單生意談下來那也是足夠他的公司在上一層樓了,畢竟這一份大蛋糕實在是太大了。
看了看已經黑暗了的天色趙軒搖了搖頭想把酒精甩出腦外卻沒想著一搖頭更暈了。整個人勉強的走進了法拉利車裏麵。
來回重複的閉眼睜眼一坐就是做到三十多分鍾趙軒的酒勁才算醒了一些,才開著法拉利回到了興達小區的別墅。
回到別墅趙軒就開始洗澡,最後他整個人怎麼睡到了床上的他都不知道,反正稀裏糊塗的就是一宿過去。
第二天小雨綿綿、烏雲壓頂。稀裏糊塗的一覺睡到了八點趙軒才硬忍著頭疼從床上爬了起來,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軍訓了,所以今天趙軒必須得去學校。
忙乎了一個來小時趙軒才吃上了一口早餐,當吃完早餐從別墅裏麵出來趙軒就感覺頭以及沒有那麼疼了。
開著法拉利從新的回到了燕京大學趙軒直奔政務樓的校長室走去,趙軒的運氣很好正好何校長在辦公室。
“咚、咚、咚....”
輕輕的敲了幾下就聽見裏麵傳出來了一個既不失威嚴又讓人覺得和藹可親的蒼老聲;“請進。”
推開門趙軒就走進了校長室,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何文榮而是左邊牆上滿滿以牆的獎狀,當然這些獎狀並不是何文榮的而是燕京大學學生的。
在往前麵仔細打量趙軒就看見了一個威嚴與認真的老人正端坐在辦公椅上低頭批改文件。
老人雖然給人的感覺是倆鬢斑白但是卻是讓人覺得十分硬朗並不像外麵那些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一般弓腰駝背。
何文榮整個人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文雅卻又威嚴的氣勢,讓人一見就心生敬意與親切。
就仿佛是一個慈祥的爺爺一般,他把慈祥與威嚴融合在了一起讓人看不透。
何文榮批改了倆下就抬起頭看了一眼趙軒問道;“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在來之前王老就跟趙軒說過了何文榮,為人嚴肅、認真、屬於實用主義。做事不夾雜個人感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同時他也很包容學生並且很有耐心。唯一的缺點就是容易轉牛角尖。
趙軒恭敬的行了一個晚輩禮輕聲道;“何老你好,我是王老說的那個趙軒。今天過來找你談一下我的住宿問題。”趙軒說完這話臉上沒有一點走後門的愧疚感,反而是滿臉的平靜。
何文榮先是讓人摸不透的打量了一番趙軒繼而威嚴甚至是有些怒氣的道;“你就是那個老王八說的趙軒?一個全國滿分的高考狀元就想跑我這走後門?你覺得可能麼?”
對於何文榮趙軒有些摸不準不過因為之前王老說過一些何文榮的特性所以趙軒也不顯得慌張反而十分淡定的說道;
“何老,首先你這麼說家師是不是有位一個學者的風度或者是一個引路人的氣量? 其實我認為我是高實力拿到的滿分狀元著點並沒有什麼不妥,至於走後門我有相對應的資源為什麼不選擇更好的呢?難道我要裝謙虛等著別人求著讓我走後門?”
何文榮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腳下虎虎生風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不錯,不錯! 你果然跟那個老王八說的一樣。我跟那老王八的事情你不清楚。尊師重道,謙虛中又不失氣度果然是一個人才。”何文榮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趙軒在辦公室裏麵的沙發坐下。
趙軒輕笑了一聲道;“何老過獎了,是不是人才還需時間來簡單。 目前學生隻想求學,僅此而已!”
何文榮仿佛很滿意趙軒一般在趙軒身上拍了倆下道;“如今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雖然有些張狂。但是能在現在這個到處賣弄虛偽的世界下能看到一個清楚自己的小子真是不容易阿。”
“你的事情老王八已經跟我說了,你放心1013特級寢室正好空著。你隨時都可以拎包入住,反正那一排寢室都是老王八花錢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