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聲勸解的那個人在聽見北方漢子的話以後也是歎了一口氣道;“哎,我們能和那群人比麼?那群小毛崽子都懂當下流行的那些玩意,我們行麼? 不過我看少幫主多半也就是仗著他老子還能蹦躂個幾年,等老幫主以倒他也不行。”

“另外你聽說沒有,前段時間剛來上任的副市長吳丹晨好像吧幫主的老婆給上了........”那個人原本打趣的話還沒完就被先前他勸解的那個北方漢子給捂住了嘴。

北方漢子捂住了那人的嘴還不停 的做手勢示意那人小點聲或者別說了;“噓! 這件事可不能瞎說阿,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先傳這個消息的刀仔被幫主抓住都給扒皮了,連帶著那幾個人也都是給打的死活不知。最後幫內的管理還把這間之虛烏有的事情給徹底的解決了,在幫會內也讓我們大家看到了證據。”

“我們不管真假都還是不要亂說的好,要不然.....”說道著那個北方的漢子就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示意那個人。

被人一提醒那個人也知道自己差點失言了,先生鬼頭鬼腦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以後才鬆了一口氣不以為意的還想繼續說點什麼。

原本趙軒還打算除掉這倆個人, 不過當聽見倆人在這將這些八卦的事情的時候也暫時放棄了。 趙軒可不相信事情會空穴來風,反正現在對於自己與少狼幫的事情也沒有一個頭緒,如今能了解一點是一點嘛。

那人果然不負趙軒的期望繼續說道;“嗨,沒事! 你看看周圍就我們老哥幾個,如果說出賣.....嗬嗬嗬、大家也都撈不到好果子吃。”他這話一出幾個人的臉色也都是一變,互相警惕的看了一眼。

在這一眼中還有倆個人的眼光比較奇怪,一個是一臉的仇恨,一個是一臉的得意。那意識就仿佛是那個一臉得意的人上了那一臉仇恨人的媳婦一般。

不過這些很快都背著老油條子們給收起來了,一群人重新的湊到了一起小聲嘀咕道;“其實你們還別說,我覺得這件事是真的! 就那個女人的騷樣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就算不化妝都是一臉狐媚勁隻勾搭人,在加上她天天喜歡話濃妝簡直就跟一個狐狸精似的,簡直比妲己還要......”

“老吳,在怎麼說五百年前你倆都是一家的你這麼說她好麼?”一個人突然打趣的說道。

“草,你哥鬼猴子。老子五百年前才跟他不是一家人呢。就算是我也得被他給吸死。 不過說道著我還真的佩服我們幫主杜慶天,自己我們建幫開始那個女人好像就在杜慶天的背後為杜慶天疏通關係呢吧? 這麼多年下來我們幫不但越來越大而且還越來越牛逼了,我感覺著跟那個女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不過這些都不少重點,重點是杜慶天那個老逼頭子居然能與那個女人過了這麼多年一點大事都沒有這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我甚至都懷疑杜慶天沒碰過她,你們說呢.......”

“靠,老吳你嘴巴幹淨點。 如果杜慶天沒碰過她,那杜紫藤哪來的!”那個人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就仿佛是錯中了大家的笑點。

一個個身體不停顫抖臉憋的通紅道;“杜紫藤,肚子疼、哈哈笑死我了,我是真的想不明白杜慶天為何如此的有才,居然給她兒子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難道說杜紫藤出生那天,杜慶天肚子疼了?哈哈......”

趙軒大約聽了十來分鍾大約都是一些破事八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唯一讓趙軒覺得與價值的就是有關於杜紫藤的母親、杜慶天的老婆的。

按照這群人的說法,在當年那個女人一直在為杜慶天疏通關係,一般人很容易就能想到,疏通關係的幾個共同點、、愛好、金錢、美色。

一個黑幫在那個年代想要用金錢疏通一切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現在。以前那個時候嚴打什麼的多嚴阿,有幾個當官的敢收錢、除了那些天高皇帝遠的高管罷了。

既然不是金錢也不是愛好。投其所好的疏通關係在那個年代很少很少,畢竟那個年代什麼古董啥的根本就沒人懂,那就隻能剩下美色了。

通過那幾個人的談話趙軒知道那個女人很好看,甚至可以說有些過度的狐媚,這一點覺得是吸引人的。

所以著才是事情的關鍵,既然是靠美色疏通關係,要嘛是自己親自出馬,要麼是在手下樣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讓小姑娘去斥候。

不過不管養不養小姑娘,趙軒都相信那個女人覺得是無法幸免的。畢竟一個弱女子背後雖然有一個黑幫但是黑幫在那個時候可是見不得天日的。所以遇上什麼太大的大官非要上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連反抗都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