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接過了筆錄草草的看了一下,筆錄上也一樣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自從一開始知道這裏出事,張宏的第一反應就明白,能在無聲無息中把自己的兄弟給解決了,此人百分百是一個和兄弟們平時也很熟的人。
推理終究是推理,辦案最隻要的是講究證據,現在懷疑誰都是沒用的,隻有找到了證據,才敢下結論。
張宏在這裏都親自看了一遍,最後走到他們的屍體前默默的鞠了一個躬,轉身對齊飛說道:“齊飛,我們先回去。”他們又回到了局裏。
一路上,張宏就對齊飛說道:“齊飛,你對這事這樣看待的,說說你的個人觀點看看?”
齊飛淡淡的說道:“其實不說張隊你也明白,能讓弟兄們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就這樣演繹完這一出戲,這事一定與局裏的某某人有關。”
張宏有些小憂鬱說道:“是啊!看來這人是越搞越過火了點,但現在又能這樣呢!自己沒有真憑實據來證明一切。”
齊飛一邊默默的注視著前方緩緩的開著車,一邊說道:“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再狡猾的獵物,最終都會落入獵人的手。”
說著說著,張宏就車上開始打起瞌睡來了,齊飛也感覺到自己也都有些困了,更不要說張宏是上了一點年紀的人;齊飛沒有再打擾他,小心翼翼的開著車,還故意把車速放慢了一些。
車開進了局裏的大院,齊飛把車停在了車位上,把引擎給熄火了,就打算讓張宏在車上先休息一會,自己就躡手躡足的下了車。
“到了,到了也不叫我一下。”齊飛剛剛要關車門的時候,張宏一下子坐了起來說話了。
齊飛撒了一個謊說道:“我還說我從那邊去叫張隊你呢!”
張宏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小子也不要謊我了,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我還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點怪了,別人在車上是要不啟動才能睡,我是隻要引擎一熄火我就會醒來。”
齊飛傻笑了一下,就把車鎖了對張宏說道:“走吧張隊,我知道我什麼都瞞不過你老。”
他們走到高國武辦公室門前的時候,就看見他剛剛走了出來,高國武一看見他們走了過來,就笑眯眯的說道:“老張也來了,是不是今天都出去回來了,我來的時候看見你辦公室的門都是關著的。”
張宏看著他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是啊!你們經濟大隊的可比我們清閑多了,我們還不是今天早上出去的,昨晚都奮戰了一夜了。”
高國武就問道:“老張,是不是又遇上了什麼大案了?”
他這樣一問,齊飛的心裏就有些不爽了,就罵道:“他媽的,不知道是那些畜生昨晚把我們在醫院的兄弟給解決了,他媽的。”
高國武故意大吃了一驚,就急忙問道:“啊!還出了這樣的大事,我剛剛到都還沒有聽到消息;老張,現在有什麼線索了沒有?”
張宏也故意說道:“線索現在倒是還沒有,可我們手裏還是掌握了一些不少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