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易建平就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醫院,偷偷的在暗處注視著一切,看看到底會不會發生一些想象中的事;可他一連堅持了兩個晚上,這裏似乎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當他都開始打瞌睡的時候,奇跡出現了,幾個人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簾;易建平來不及多想,他就按華仔說的一切,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張遠的這個房間裏靜得出奇,除了病床上躺著‘張遠’外,裏麵誰都沒有。這時那幾個人就緩緩的朝著這裏大模大樣的走了過來,走到了張遠的房間前他們開始放慢了腳步。
他們的一切當然是在暗中監視的易建平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就讓你們走了進去;他們一共來了三個人門外還留一個站在那裏,兩個就走了進去。
他們一步步的逼近了張遠的病床前,一個人還低聲的叫道:“有人嗎?這裏有人嗎?”
他們是想試探一下,看看現在到底有沒有人陪張遠這裏;他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有聽到一點點反應。
這時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隻看見一個人走靠近了張遠,就將被子一下子按住了張遠的頭部,想要他窒息而死;當他發現床上根本就沒人的時候,就對另外的一個說道:“不好,這床上根本就沒人,我們是不是弄錯了。”
那個人也有些詫異了,就說道:“決定沒錯,前幾天我們來的時候就是說他住的是這個房間。”
靠近床的那個人就說道:“我們現在就快撤,我要是給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他們都點點頭,就把被子扔在了床上,轉身就要走出來。
這時幾個警察就和易建平走了進來,易建平就笑眯眯的說道:“來了怎麼就不多坐一會就想走啊?”
有一個開始有一點慌了神了,有一個倒還很是沉穩,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們走錯房間了,我們是來看一個朋友的,對不起了!”說完他就要打算走出來。
“站在,你們看的是什麼朋友都不知道,來這裏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一個警察叫住了他。
他的心裏一哆嗦就停了下來,笑笑的說道:“警察同誌,我說的都是實話,走錯了門也是犯法的嗎?”
這個警察就說道:“別廢話,把證件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他還是臨危不亂的說道:“證件沒帶,不會說就連來看望朋友也要帶證件,我要在知道你們要來查,我就帶上了;不過下次一定記住了。”
警察說道:“我不想跟你太多的廢話,證件沒帶是吧?那我們就陪你一起去拿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還是一個勁的和他們半真半假的說著話,這時另外的一個就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少給我們廢話,證件。”他說話的語氣也重了一點,還板著一個臉看著他。
這人就說道:“嗬嗬!警察也會嚇唬人呀!你凶什麼凶?比你凶的我都見到過,你嚇唬誰呀?”
那個警察就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我再對你說一次,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他身上朝自己的口袋了摸了一下,不過拿出來的不是證件,而是電話;他都還沒來得及打電話,那個警察就一下子把他手裏的電話拿了下來說道:“我們對你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的?”
他就說道:“我可告訴你,我們沒犯到你們的那一條,就連打一個電話都不可以嗎?”
那個警察就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犯的是那一條一會你就知道了,我會要你無話可說的,看看你還能逞強多久。”
警察說完就對易建平說道:“你現在可以把你們的證據拿來了。”
易建平就走到了房間角落,從電視的一旁緩緩的拉開了窗簾,從靠樓頂的窗台上哪下來了一個攝像機;易建平笑眯眯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嗬嗬!這就是你們進來的全部過程,一會到了所裏慢慢的去看吧!”
現在他狂不起來了,臉色都變了過去,雙目無神的看著易建平手裏的攝像機,什麼話也不敢繼續多說了。
現在還有另外的一個,他一直都沒有說一句話,警察就對他說道:“你的證件也先給我們看一下。”
那人一哆嗦就跪在了地上說道:“警察同誌,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們就先放了我吧!”
警察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沒說你們做過什麼呀!你們進來到底是坐了什麼看你怕得?”
那人就戰戰兢兢的說道:“我也什麼都沒做過,都是給他們逼的,要我和他們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