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的氣場也倒是弱了不少,都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對話,抓住小師弟衣領的這人也還緊緊的抓住。
張曉華就衝他大吼了一聲:“給我先放開他,要是在繼續抓住就有你好看的。”
他的這一聲大吼也把那人嚇了一條,可他的心裏一直都想著自己的正義的,而張曉華他們不久是一些笑混混之類,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這一切不就都隻是做一個樣子給他們看看罷了。
他就對張曉華說道:“你凶什麼凶,想要發狠一會就和我們一起去,到時候有什麼威風你都可以耍出來。”
張曉華可就安奈不住了,他衝上來朝著這人一拳就要砸下來;小師弟一看見這趨勢就伸手一下捏住了張曉華的手,笑了一下說道:“你也沒必要和這些敗類一般的見識,消消氣。”
他的這一出手,張曉華也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就憑自己剛才的那一下,要不是有幾下子的人也不會有那麼快、那麼準就擋住了自己。
張曉華笑了一下衝笑師弟說道:“兄弟好伸手。”他說完就退到了一邊。
小師弟和齊飛出來的時候都還沒有卸甲,身上的寶貝也在還帶在身上;這時他就把雙手伸了出來對他們說道:“不是要銬我嗎?麻煩你們誰過來一下銬一下。”
就在他伸出雙手的時候,他褲腰帶上的那玩意兒就露了出來;其實這也是他故意要這樣做的。
走過來要幫忙銬他的那人也看見了他腰上的寶貝,一下子就傻眼了,睜大眼睛就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抓住小師弟的這人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好對傻站著的這人吼道:“你還傻站著幹啥子,不會是給他們唬住了吧?”
小師弟就說道:“兄弟,你就過來把手銬給他,要他自己銬就好了。”
他還是傻傻的站著既沒走過去,也沒有說話;這他也知道,在這裏隨時都帶著這些家夥的人就隻有兩種;第一就是在這一代混得特別好的人;第二就是有職位的人;然而這兩種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更何況自己也是一個聘用的臨時人員。
抓住小師弟的那人就放開了他的衣領,轉身走了過去從另外那人的手裏把手銬給奪了過來說道:“拿過來,你不敢銬我來。”
他轉身回來的時候終於看見了他腰上的寶貝,他先是一愣,最後哈哈笑了一下說道:“看不出來你也還很放肆的嘛!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難怪一直對我們說話那樣的放肆。”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師弟的腰上,還伸手過去摘他的寶貝;現在張曉華他們也才發現小師弟腰上的寶貝,張曉華就對他剛才教訓這幾個人的那一番話,知道他也一定是一個有點職位的人了。
小師弟也笑笑的說道:“我看放肆的是你們吧?辦事也不分個青紅皂白,就憑著你們的那股性子亂來一套。”
這人就伸手去伸手去抓住了小師弟的手。有些手發抖的想吧他銬上又不好,不銬又不好;萬一要是自己剛剛一伸手去的時候他一下子拔出寶貝來,自己可就要吃虧了;要是不銬自己又沒麵子了。
他想了一下就先決定先把小師弟的寶貝給拿下在銬他;他想到了這裏毫不猶豫的就迅速把小師弟的爸爸給卸了下來。
現在帶頭的這人也看見了這一幕,那人就把爸爸交給了他說道:“洪哥,你看看他還帶著家夥,要不是我發現得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他叫的這一聲洪哥,把小師弟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叫起來了,這是什麼組織,就連大庭廣眾之下都叫什麼哥呀哥的,這和那些小混混有什麼兩樣。
他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罵道:“我看你們都是一群飯桶,我看你們都還是給我回去種地算了,不要在這裏丟人了,辱沒警察的形象。”
帶頭的這個也知道他不是一般混的那種,要是那些人的話,自己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卸下他的家夥;再說了他一開始就一直罵自己一夥人吃壞皇糧、穿壞軍衣;現在他的身上還帶著寶貝,就敢斷定他也是同行中的人。
但是他雖然說是一個派出所裏的小隊長,這裏的領導他也見過不少的,就是沒有見過小師弟;所以他也敢肯定笑師弟不是這裏的,就算是也是剛剛來的,自己好沒有見過麵;但不管是怎麼樣的一種,他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他走到了小師弟的麵前,笑眯眯的把寶貝遞給了他說道:“對不起,剛才的這些手下都是剛來的,還不太懂規矩;都年輕人嘛!你也知道的,就是火氣旺了一點,還望你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這事我回去會好好教育他們一下的。”
小師弟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嗬嗬!這樣的飯桶你也要帶出來辦事,想必你也是好他們好不了多少,一會我吧你的警號記一下,我倒要看你是那個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