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平捶了自己的胸口幾下,大聲的嚎啕道:“都是我作孽呀!要不是我阿偉怎麼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都是我該死,我該死!”他一邊說一邊又開始自虐起來。
華仔看他的這般情景也心疼得緊,一下子就捏住了他的手說道:“建平,這又是何必呢!你這樣自虐難道說阿偉還會不受傷?你明白你現在做的是什麼性質,你給我住手。”
易建平堂堂大男人一個,一下子就像小鳥依人般的撲進了華仔的懷裏,痛哭流涕說道:“華哥,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害了阿偉,你就責罰我吧!華哥,我求求你了,要是你不責罰我,我的心裏還會更加的難受。”
華哥大聲的說道:“你要我怎麼責罰你呀?你現在知道你是在著什麼傻話嗎?給我站起來。”
華仔把易建平從自己的懷裏給推在起來去,雙眼死死的盯著他說道:“建平,你現在不要這樣,你這樣我的心裏也不好受;你知道嗎?你現在要給我堅強,我不想看見你在我的麵前這樣。”
易建平抽噎著說道:“華哥,我這以後怎麼有臉見阿偉,他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也…”
“你也什麼?你就不要給我瞎想了,阿偉他不會有事的。”華仔說著就掏出紙巾遞給了易建平。
他安慰了好一會易建平,才讓他給消停了下來;易建平倒是消停了,可華仔的心裏有開始有些矛盾。
現在的張偉是什麼情況也都還說不好,就隻是現在暫時醒了過來,對於他以後的一切情況也都還是未知數。
易建平坐在了沙發上發呆,可他額頭上開始冒出了汗,開始華仔也沒有注意到他的這些變化。
華仔就對他說道:“建平,要是困了你就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吃飯後我們一起去洗桑拿。”
易建平早已痛苦不堪,就在自己剛才捶打的時候,他使的勁有些過大,把傷口都給震冒出了一絲絲的鮮血來。
易建平站了起來,咧著嘴淡淡的回應了華仔一下,就頭也不會的走開了。
華仔看見他就連走路的姿勢都有一些不同,剛才聽見他回答自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華仔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你先給我回來,我還有話要對你說。”華仔叫住了都快走樓梯口的易建平。
易建平停下了腳步,他沒有回頭就問道:“華哥,還有什麼事嗎?”
華仔說道:“你先給我回來,我什麼話你回來坐下我再對你慢慢說。”
易建平還是沒有回頭,他就對華仔說道:“華哥,我現在真的有些困了,我先去休息一下,等等就下來陪你;華哥,你要是困了你也先休息,不要累著自己了。”
易建平說完又開始邁動了腳步,準備馬上離開華仔的視線,不要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痛苦的一麵。
華仔看見他有開始要走人,也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易建平的身後,拉著他的手說道:“建平,你是不是現在不舒服,我聽你說話就有些不對勁。”
易建平吧臉轉向了另外的一邊說道:“華哥,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沒什麼的,要不我們都一起上樓休息吧!”
華仔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到了易建平的麵前他才看見易建平現在都已經汗流滿麵了。
華仔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很是驚訝的問道:“建平,你是怎麼啦?怎麼會滿頭都是汗水,你是不是開始疼了?”
易建平還是搖搖頭說道:“沒事,可能是有些熱了才冒汗,華哥你就不要多想,我真的沒什麼。”
易建平他也是有些吹牛不打草稿的說法,明明現在都是冬天了天還是陰沉沉的,他居然就說是有些熱;雖然說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容,可他笑得是那麼的牽強,他的笑比哭都還要難看。
華仔就說道:“建平,你是不是有些暈過頭了,現在熱嗎?我還想加一件內衣呢!”
華仔注視著易建平的傷口,他終於看見有一絲絲鮮紅的血跡滲透了易建平白色的保暖內衣;華仔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易建平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那裏,這一點也給自己發現了,現在他想遮掩也來不及,都已經給華仔看見了。
易建平就急忙說道:“華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沒事的,這是我剛剛來的時候換藥了。”
說話簡直就是漏洞百出,說的都是沒有邏輯的;華仔就馬上把他想遮掩的手從麵前拿開,很是關切的問道:“建平,現在疼得厲害吧?快、我先送你會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