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9點咖啡廳打烊李言清也沒有等到培漣安,也許真的如他人所說的那般,培漣安這是打算要和她碰上了,而培漣安不在也算是在某一個程度上幫了她一個忙,省了她不少事,對於店裏的事情李言清已經掌握了三分之二,餘下的三分之一是必須要培漣安在場才能夠完成的那就是所有手續的交接,她相信,等到明天她們正式見麵時培漣安的表情一定會很是精彩,
靜靜的站在窗邊,看著外邊的人流潮水車子川流不息,眼看著時間的指針指向了10。20,這個時候是加班人下班的高峰期,即便站在三樓,也能夠感受到車主迫切想要回家的心情,因為鳴笛聲就像是手機鈴聲一樣不絕於縷,這個時候,都要回家了,那他呢?他回家了嗎?他是否還能夠記起家中還有一位妻子在等他?如果此時此刻他已經回到家了那他會不會發現家裏她不在?會不會發覺家中少了一個身影那就是她?
大多數晚歸的人都隻是想要一個能夠記起自己還沒有回家的人。就像是她一樣,她在等許敬祺,可是許敬祺在等著誰?
一個人沿著路燈走回家,昏黃的路燈打在人的身上,給周遭染上一層說不出的落寞與寂寥。然後就走到了小區樓下,抬頭望著上方,樓層上的住戶大都已經入眠,隻有幾個樓層的房間還折射出微弱的燈光,那是5樓和7樓,再往上看,就是漆黑一片了,他還沒回來嗎?還是已經睡下了?
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李言清打開了房門,房間裏一片黑暗,一點點的亮光從窗戶的邊緣折射過來。李言清隻覺累極了,靠在門沿邊,沒有開燈,絲絲苦澀湧過心頭。許敬祺,
這時一聲不尋常的聲響傳入耳膜裏,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然後李言清聞道了一股很是濃烈的酒味,初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於酒味她是無感的,可是在這一刻自己身上的感官就像是被迅速激活了一般靈敏的讓人害怕,是的,就是酒味,而且空氣中還有一股子不屬於她的明顯在刻意壓抑的氣息,李言清站直了身子,吞咽了口口水,她有些害怕,
房間裏還有人在嗎?是誰?是許敬祺嗎?可是要是許敬祺他為什麼不開燈?
手指摸索上門把,攥緊了手中的包,她已經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可是就在這時包裏的手機響了,嚇了李言清一大跳,渾身開始冷汗直冒,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李言清的心中開始萬分焦急,手忙腳亂的找手機卻找不到,感覺到那股迫人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李言清再也顧不得其它轉身就去開門,卻發現門被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反鎖了這真的是要命!
這是怎麼回事?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慌亂中李言清終於打開了鑰匙的鎖可是也在下一刻身子被擁入了一具溫暖的懷抱中,那是一具很溫暖的胸膛,還能夠聽到有力的心跳聲,細碎的吻從發際傳來,然後是低沉而又壓抑的聲音傳入耳膜,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聲音壓抑的就像在承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苦一般,李言清身軀一震,這個聲音,
不等李言清做出回答和判斷,身後人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細碎的吻從發際來到臉頰,眉心,眉眼,鼻子,再到臉頰,嘴唇,一直到唇上溫熱的氣息傳來,李言清終於從巨大的怔楞中回過神來,他這是在幹嘛?酒醉發瘋?還是怎樣?
“小婧小婧…”伴隨著這聲細碎的呼喊,眯著的眼眸微開了一條縫,可是馬上又被酒精給控製住了心神。可是隨著這道呼喚,李言清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隻感覺自己的世界已經坍塌一片,多麼諷刺,多麼可笑,多麼可悲又可憐?李言清,你算個什麼東西?在他心中你算個什麼東西?
屈辱感自胸中升起到頭頂,李言清想要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發現自己的力氣與他的力氣相比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沒得比,睜眼看著越吻越深入,李言清心裏難受極了,牙根用力一咬,血腥味在彼此的唇舌間蔓延開來,她不知道咬到的是誰的舌頭,也許是他的也許是她的,感覺不到疼痛,也許是因為心已經麻木了,
冰涼的液體劃過臉頰,唇齒間的糾纏還在繼續,屈辱感開始無限擴大。李言清閉上眼睛又睜開,用盡全身力氣將身上的人推了開,因為用力過猛,許敬祺被她推的一個踉蹌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倚在玄關處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而李言清也因為力的反彈而狠狠的撞在了門上,疼的她不知道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