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清沒有在一樓的衛生間清洗自己而是直接來到了了二樓,打開水龍頭,看著水聲嘩嘩嘩啦啦,思緒終於回籠了些,看著鏡子裏失魂落魄的自己,雙眼放空,目光若有若無的哀傷,閉上眼睛,大廳裏的那一幕又在眼前浮現開來,眼淚就那樣不可抑製的掉了下來,
我算是他的什麼人?我有什麼資格傷心難過有什麼資格吃醋?我在他的心裏什麼也不是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心裏會這麼的痛?為什麼看著他和別的女孩子有說有笑對著別的女孩子溫柔體貼,自己的心為什麼會痛的就像是被人刓去了一塊,疼的讓她快要窒息?那個女孩子那麼漂亮,是他的心上人嗎?是那個叫做林婧的女孩子嗎?他們兩個人看起來真般配,而在二樓的李言清根本就沒有想到許敬祺會出來找她,
許敬祺站在一樓的洗手間外邊,嘴角噙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洗手間的正中央有一麵大大的鏡子,他決定進去洗個手,心裏一直在思量著等下見到李言清要作何反應要如何開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可是就在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傳入進他的耳膜,許敬祺微微抬眸,不甚在意,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他以前也不是說沒有遇到過,於是就想要退出洗手間,可是這家酒店的洗手間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進出都要先經過女洗手間,秉著目不斜視的原則許敬祺心無旁騖的走了過去,走近女洗手間,入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許敬祺皺眉,這個聲音怎麼會有點熟悉,就好像是在哪裏聽過一樣?眼睛一瞟,無意中撇到了衛生間裏的一幕卻讓他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給摳出來,氣憤加羞辱刹那間湧上心頭,雙手緊握成拳,最後又放下,然後他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當許敬祺回到大廳的時候李言清還沒有回來,許敬祺的哞光一冷,眼神裏的冰渣子恍似要將人紮死一樣,眼神所到之處,體無完膚,沒有絲毫感情可言,臉上的表情比往日來還要冷上了幾分,如果說他剛才進來的時候臉上是微風和煦現在就是烏雲密布,讓人隻想著要避而遠之,
“敬祺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看許敬祺的臉色很是不好,艾蘭語氣關切的問道,抬手就欲搭上他的肩,卻被許敬祺以喝水的動作避了過去。手腕停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氣氛在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但艾蘭也不是一個尋常女子,臉色很快就恢複了如常,手指撫上臉頰的秀發,將它攏至腦後,而後猜出得體的笑容說道,
“敬祺,你這樣子拒絕一個美女可是一個很不好的行為,當心日後娶不到老婆,”說完做了一個誇張唬人的表情,俏皮中又不失嫵媚,一舉手一投足間迷人魅力盡顯
“不好意思艾蘭小姐,失禮了,想要吃點什麼?請隨意點,”許敬祺回過神來,歉意的一笑,視線卻在瞥到那一抹緩緩走來的身影時一凝,眉頭一皺,眼神中的憤怒與怒意是那麼的明顯,就連坐在他身旁的艾蘭也感受到了不懂他的情緒是因什麼而波動的這麼大,
“敬祺?你怎麼了?是看到誰了嗎?”艾蘭順著許敬祺的眼神看過去,視線和迎麵走來的一個紅衣女子對上,艾蘭的眼神一眯,這個女子生的很清秀精致,五官端正,周身很有氣質,就像一朵幽幽開放的蘭花,自有自己的魅力在其中,這個女子她?
李言清的目光如水,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而許敬祺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不往她的方向看一眼,心中淺笑一聲,低下頭想要從他們的身旁的走過去。
許敬祺看到李言清低下了頭心中那股壓抑的憤怒愈來愈盛,像是賭氣一般,手抬起想要撫上艾蘭的臉,頭抬到半空中後身子一僵,他這是在幹嘛?在賭氣嗎?他怎麼會生氣?他又為什麼要生氣?就在許敬祺意識到自己有些荒誕離譜的行為後,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大掌卻被一雙修長圓潤的手給包裹住而後放在了那張笑的如花般明媚的女子臉上,艾蘭正一臉笑意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而這一幕也一縫不落的落入了李言清的眼中,他對她是有意思吧,不然又怎麼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麼溫柔的動作,溫柔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在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