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年輕版的戴時飛回來,你也覺得就這樣把人丟在地上不好,訕笑一下過來幫忙。這裏是他的地方,他很快就從另外的沙發上拆了一個大墊子,把人放上去。
講真,一個沙發墊子上躺三個人,還真的擠了點。不過這也好過,這些人就躺在地上受涼,特別是先前來的小雨和長發大叔,要是讓他們在地上躺這麼長的時間,醒來以後不生病才怪。
“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要怎麼做?”
不是我催,而是我感覺這種事情最好是快點解決最好。
“這個嘛,就要貢獻出你的血來才行。”
陸判聲音也難得帶上愧疚。
其實我就知道要我配合,極大的可能就是要我的血,誰叫我的血液特殊呢!
就好像是驅魔龍族馬家的血一樣,都有特殊的作用。
我非常爽快,把手一伸出來,然後正色對陸判道:“行,不就是一點點血麼,小問題,不過我不能夠讓你來劃我的手,我自己來。”
老哥的小木劍做這事最好了。
陸判點頭:“你能夠這樣配合就最好了,我還擔心你怕痛不肯再出血呢。”
我不肯,也沒有辦法呀!
陸判手裏的判官筆一揮,就看到判官筆筆尖上發出的銀光,把躺在沙發墊子上的人全都給卷了起來,懸在空中。
“老嬸兒,你也來,不用怕,我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陸判又扭頭對江雪非奶奶這樣說。
“他呢?”江雪非的奶奶還是放心不下那個老東西,臉上的表情仍然是擔憂。
“自然是一起,希望這樣做能夠對他有所幫助。其實老嬸兒,恕我說句難聽的話,路是自己選擇自己走的,他自己選擇了一條什麼樣的路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決定。就算是有你這樣幫他,他如果自己走不出來的話,那也是枉然。”
“我知道。好了,我們來了。”
江雪非奶奶臉上突然現出悲壯之色,就好像是預知到什麼悲劇一樣。
“奶,爺沒事吧?”
江雪非此時臉上也寫滿了擔憂,我倒是冷笑了一聲。
她現在知道關心自己的爺爺奶奶了,先前的時候不是隻知道黏著我,鬧著要拜我,為啥要和我出去闖蕩江湖麼?
她咋看不到她爺奶呢?別和我說她沒看見,雖然她奶奶是坐在不起眼的位置,但如果有心的話,怎麼可能會看不到?
但是江雪非的奶奶並沒有生她的氣,或許在他的心裏,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老東西吧!
“沒事,雪非乖,不用擔心。”甚至江雪非奶奶的眼神還很慈愛,說話的語氣還像哄小孩子。
“走。”陸判並沒有給他們多餘的說話時間,喝了一聲之後,江雪非的奶奶,還有那個老東西也被銀光卷住,然後懸在空中。
這些人在空中的姿勢非常特別,不是躺著,而是形成打坐的姿態。
“好了,你的血。”陸判示意江雪非和戴時飛退在一邊,扭頭對我說。
他這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更像千秋,讓我很不爽。
明明兩個都是不同類型的“鬼”,他沒事,幹嘛要學他?
心裏嘀咕,但是手上的動作不敢停,拿著老哥給的小木劍,草我可憐的手掌心劃下。
血出來,陸判又用一個小瓶子接了。
咦,好像之前他也接了我的一瓶血,沒見著他用啊。
這個陸判,該不會是變著法兒想要我的血吧?可是他要我的血做什麼?難道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陸判請你姑念了一大長串,我根本就聽不懂的話,然後把瓶子一揚。
我看見瓶子裏飛出一道紅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血所變的,紅光先是會在他們的頭頂上,然後就像一條紅色彩虹垂著,慢慢紅色擴大。
我現在也不知道能夠幫得上什麼忙,隻能靜靜站在一邊看。
我就和他一起的分,和我一樣,不過他們站的地方離我比較遠,也是靜靜看著不敢說話。
陸判用電腦一大長串話,血光擴大的速度大大提高,,就好像是滲入到懸在空中打坐的人身體裏,一直到消失。
空氣中突然響起了輕微的劈裏啪啦聲,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很遠的地方放鞭炮;幾秒鍾?之後,劈裏啪啦的聲音變大,我也發現,打錯的人支持發生了變化。
他們慢慢伸展四肢“站”起來,眼睛閉著,神態很安詳。
“這是魅要從他們體內出來了麼?”
我忍不住問陸判。
“嗯。”陸判神情慢慢變得緊張,兩隻銅鈴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空中的人。
見他這樣,我也莫名其妙跟著緊張起來,呼吸也小心翼翼,生怕要是吐氣重了會把在空中的人給吹歪——我怎麼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