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所有有關風水的書籍在我腦中都已爛熟,但對眼前的格局腦海中一片混亂,一番思考整理後依然猶如爛泥一灘,會不會有所遺漏?
我當即決定,返回家中尋找答案。
一路飛奔回家,氣喘籲籲的從書房櫃子裏拉出兩個大箱子,兩個大箱子散發著好聞的木檀香,外表的風霜仿佛正在告訴所有他經曆了多少曆史的洗禮,箱子裏一本本整齊泛黃的書呈現在眼前。
小心的捧起一本泛黃的小冊子,剛毅的書法在封麵上龍飛鳳舞著:《風位氣穴-肆》。
我熟練的翻動了幾頁,平盤臥龍幾字就映入眼簾。思緒漸漸的沉浸了其中……
不知多久,母親張苗敲房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抬頭才發現窗外天空已經漆黑一片。
“好餓啊。”
喃喃自語後,我悄悄的把檀木箱子放回櫃子,把《風位氣穴-肆》藏到數學書下麵。
席間,就我與其母親兩人,父親出去給人操辦白事,也許又是幾日不在家中,倒是從小也習慣了和母親兩人的生活,隻是今天心中裝著事,自然話就少了許多,惹得母親還多次開口詢問自己是不是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吃完飯,幫母親收拾了碗筷,我站在自家窗邊大聲的喊道:“馬特!快到樓下來。”
沒多久,對麵比自己家矮一樓的窗戶探出頭模糊的說道:“知…道…了!君子莫著急。”
這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馬特,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父親姓馬,也許是希望兒子特殊一些,取了一個馬字,如點睛之筆一般造就了個外國名字。
我和馬特從小學到高中都在一起讀,加上鄰裏,關係不用說多鐵了,兩人居住的是私人修建樓房,隻隔了一條很窄的馬路,平時有事基本靠吼。
在等待馬特下樓的時候心裏不禁回想著《風位氣穴-肆》的內容。“平盤臥龍,多數用於橫死之人葬骨之地,解怨氣,化煞氣,為陰宅所用。”這是書本上對這種格局的歸納,雖沒有明確說明此位用於其它目的會如何,但是用頭發絲想都知道隻能用來葬橫死之人的地方會是教物育人好地嗎?
可事實就是不但沒有促使破敗,反而培養了一方人傑,事雖是好事,但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我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搞個水落石出才行。
心思活躍著,馬特一蹦一蹦的跳著下了樓,此舉不禁讓君莫打量著馬特,這家夥怎麼看都是細長細長的一根,沒錯,沒有比一根更好的形容詞了,永遠長不胖的人怎麼看都覺得個高,加上額頭又算是罕見的百無禁忌之超高額頭,如若不是五官還尚可,馬特就要多猥瑣就多猥瑣了。
“你爬著下來的嗎?”
我嘴巴上貧了一句後不等馬特還嘴便一躍而上和馬特扭打在一起,馬特言辭犀利,開口必勝,所以我自知說不過他,便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就用拳腳來回擊,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保證回回必勝。
一路扭打到後山,馬特掏出一個印著家鄉標誌性風景的煙盒,熟練的從裏麵抽出根煙,用火機點燃。
“呼~”
馬特從初二跟時髦學抽煙之後每天吃完飯都會叫君莫陪自己去後山躲著抽兩根煙,慢慢的養成了習慣,不論刮風下雨,雷打不動,君莫也樂得在這裏看日落,享受餘暉最後散發的溫暖。
我冷不伶仃的騰出手拍了下馬特的頭:“我今天發現我們學校的風水有些特殊。”
“怪不得我們學校都是些歪瓜裂棗的。人家其他學校女生可水靈了”
“……說正經的。”
接下來我把自己的發現和疑問告訴了馬特,馬特從小和我穿一條褲子長大,耳熏目染下出現對這種事情同樣的興奮和狂熱。
“萬一是小風水呢,一塊木頭可以改變一方格局,這不是你的口頭禪嗎?萬一哪個牛人想辦法用小風水改了格局呢。”馬特開口道。
聽到此話後我沒有把話接下去,攜了一根草,心裏反複琢磨著風水一詞:風水,堪輿術,分劃為兩類:“外?風水”和“裏?風水”,俗稱大風水和小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