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麼不說嫣公主還是您親妹呢!”
“不管了,就這麼說定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要是實在不行本太子在出馬。”
“行,隻能這樣了,要不蘇嬰現在就去?秋水,咱們走。”
“公子,咱們這就走了?”
“走,正事要緊。”
蘇嬰走了,宇文墨看著蘇嬰離開的背影許久竟然笑了。
離歌看在眼裏:主子又不正常了。
“殿下,您這是要走?”
如煙剛進來就撞見要出門的宇文墨。
“事情已經辦好了。”
“可是殿下,您才來不久就要走,不再坐一坐?”
“不了。”說完頭也不台便走了。
“姑娘你怎麼啦?”
宇文墨一走如煙就要暈了,幸好被扶著。
“沒事,歇一歇就好了。”
“姑娘,您不要太傷心,殿下現在是太子,繁忙一點總歸是好的。”
“你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是。”
嗬嗬,想我如煙這一生真是可笑,一心一意對待一個男人卻換來這樣的結局,真是可笑,可笑。
想著想著如煙哭著笑著,眼淚雜著笑意,不知是開心還是難過,看著竟讓人有些憐憫。
“不,我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如煙拚命擦著自己的眼淚,但是來不及。
“如煙姑娘為何如此傷心,是誰害咱們如煙姑娘了?”
“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就算是你的那個小丫鬟恐怕也沒有我關心你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媚娘可不是不請自來的人,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不要這麼有敵意好不好,我真的隻是出於關心。”
“關心?你有這麼好心?”
“怎麼就不能關心了,同是天涯淪落人。”
“我與你可不是一樣的人。”
“對,我忘了,你可是花魁,我隻是一個無人關心的過氣人兒罷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
“如煙姑娘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性?”
“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現在是太子殿下不喜歡你,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
“你到底要說什麼?”
“不要這麼急,聽我把話說完。為什麼太子殿下會對蘇嬰上心,願意很簡單,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你有沒有想過升華自己是對方高攀不起。”
“高攀不起?”如煙嘴裏念叨著這個,若有所思。
“怎麼還不明白?”
“你不必再說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如煙姑娘,我這不是以任何人的立場來跟你說這些的,我是以一名女子的身份來說這番話的,這是我切身感受,希望對你有用。”
“多謝你的好意,不需要,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既然你不感興趣的話就當我今天沒來過,但是要是你想通了就來找我,隨時恭候,我可不會像你這麼待客的。”
說完媚娘扭著腰就走了。
“小姐,她怎麼從這裏出來了?”
“不用在意,你先退下吧。”
“是。”
媚娘這人雖然看不清摸不透,但是這話卻是在理的。說不定這是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