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幸福在左傷心在右,兩者親如兄弟。”此話果然不假啊!
這邊葉楓和展畫相互攙扶著,無奈地遊覽世界去了。
而那邊的光之家呢?簡直是雞飛蛋打鬧得不可開交,整棟樓據說差點都被某女俠,給拆掉重新設計了。
話說這位女俠是誰呢?就是那位一心一意為展畫神魂顛倒,對天發誓對地跺腳非展畫不嫁的美女,光的妹妹,亮。
這丫頭片子,自打聽說葉楓和展畫環遊世界去後,這家夥簡直和打了雞血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是不歇氣的瞎胡鬧。
她把自己關在家裏整整三天四夜不吃不喝,都如此饑腸轆轆了肚子抗議了,還上躥下跳扔杯子摔東西的。
若隻是這些也就罷了,砸一砸扔一扔,都砸完扔幹淨她也就安靜了。
可問題的關鍵是,亮整日悲傷反複地唱著同一首歌:“我沒那種命啊!輪也不會輪到我。”其實唱唱也行。
人嘛!心情不爽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要不然不抑鬱也得蛇精病了。
可這個風一樣的女子,每天二十四小時演唱同一首歌時,總是要將音量開到最大,再者加上她那鬼哭狼嚎的跑綱,別說人了鬼也受不了。
這不是什麼行為藝術,這隻是行為,明目張膽的擾民行為。
女俠如此鬧騰的結果就是,整棟樓的居民聯名向物業反映了十次,外加有一次還叫來了精神病院的車。
要不是光跑來護去左右擋著,此女俠差點兒就被五花大綁拉到精神病院,給她那些瘋狂的病友們唱“我沒那種命了”。
這般折騰下來,光和他的父母是實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於是老少三人一起跑到我這,強烈要求我,運用我超人的智慧和三寸不爛之舌,去勸服這位癲狂的女俠。
於是,在他們實在無奈的執意懇求下,我讓亮的父母坐到我的辦公室,老兩口先喝喝茶聽聽評書好好休息休息,本王隨亮前去“魔窟”一探究竟。
“小心!”來到亮家的門口,我推打開門邁出第一步,左腳還沒離地時,就見一個不明物體對著我直直地飛了過來。
我正準備伸手去擋這個不明飛行物時,亮好像已經提前知道會發生暗器傷人的事件,所以早我一步撲上去接住了那個不明物體。
當我仔細看清亮手中的物體時,是大大的倒吸一口涼氣。
我去!這麼大一個純鋼化玻璃煙火缸。這是幹嘛呢?這歡迎儀式也太血腥了吧!
就在我納悶的片刻,隻見從東南西北不同方向,分別飛來形狀不同大小各異的物體。
而站在我身前的光,則像個馬戲團熟練的小醜一樣,雙手上下翻飛的同時雙腿也在來回交替著,麵麵俱到滴水不漏的,接住向我狂飛亂舞過來的各種暗器。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都停止後,我這才看清光此時堪稱獨特的造型。
你看他,左手端著煙灰缸右手拿著雞毛撣,左腳上麵放著化妝包,右腿膝蓋更厲害,四平八穩地放著一本目測有五公斤重的,《六界演化通史之龍王來了》。
可東西雖然不少,但貌似還少了一樣啊?我記得,剛才看見的是五個不明物體的黑影呀!
如此琢磨後再仔細一看,原來那第五個暗器,一個大蘋果,此刻正被光咬在嘴裏呢!
接下裏,我順著光那既無比憤怒又萬分無奈的眼神看去,我滴個佛祖玉帝觀世音啊!
我真想請問麵前站著的這位,身穿一件不知是白是黑還是白加黑睡裙的,且頭發飛舞蓬頭垢麵鐵青著臉的姑娘。
“敢問姑娘,請問你是何方妖孽啊?”這凶神惡煞的造型,簡直比閻王座下的地獄修羅還要萬象更新啊!
“我說亮,你又在這發什麼瘋呢?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打傷我們的‘龍王老大’了。”光依次放下接住的暗器,然後給我和亮來了個通俗易懂的相互介紹。
“你就是亮啊!真是見麵不如聞名,不,百聞不如一見。真是人如其名,真真是靚女一枚啊!對了,我叫龍淵,你叫我龍九就行了。”說完,我笑得春光燦爛還不忘伸手過去,準備和她來個跨越兩界,神與人之間的親切握手。
這又是什麼意思啊?為甚本王伸出去半天的手,還在空中尷尬而孤獨的停止著,並且我還敏銳的感覺到,這間屋內氣氛嚴重的不對勁,不,是極為詭異。
我發現,光將我的身份介紹給亮後,亮對我的樣子可以用四字一詞來形容,那就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