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又一個磁性魅惑夾雜著熟悉感的聲音,我不由抬頭一看。
咦?這又一位帥哥不是厲樊嗎!他怎麼來了?
千呐,我怎麼忘了嘞?今天是他是對我進行測試的日子,測試我對那些花花草草研究如何的日子。
唉!難道他不知道對於一個外來神來說,大厲皇朝的文字有多麼難學嗎?難道他真一點兒哥們情分都不講嗎?
事實證明,他確實不管我這個外來神學起大厲文有多麼頭疼,他也確實鐵麵無私的一點哥們情分都不講。
隻要我回答問題錯了,他就會罰我。可問題的關鍵是,我每次都回答錯,他自然每次都罰我。
他是怎麼罰我呢?他罰我將回答錯的地方用毛筆寫上五十遍。
五十遍啊!而且是用毛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國家的文字比鬼畫符都難畫嗎?害得我每次都抄的極為辛苦,每次看見他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正當我摩拳擦掌腳底抹油準備偷偷溜掉的時候,卻被身後傳來的話給吸引住了我開溜的腳步。
“皇兄又和我玩笑了,不是臣弟不想當那天牢的獄頭,而是實在受不了這些朝中大臣你來我往的懇求啊!皇兄知道臣弟是個心腸軟的人,聽不得別人的哀傷。又怕這樣以來,壞了皇兄在朝堂上定的規矩,所以思量一下還是辭去牢頭之職,做個雲遊四方的閑散之人吧!這不,還沒雲遊幾日,就被母後連著五封書信給硬生生催了回來,不許我在外麵浪費這大好光陰啊!”妖孽的話語中,流露出無奈至極的假裝傷感。
這妖孽還真是狡猾,傻子都聽出來明明是他不想答應這些人走後門的要求,還做出自己一副很無奈的神情。
等等,厲樊陛下剛叫他什麼?二弟?他叫妖孽二弟!
我知道了,原來他就是當朝皇帝厲樊的二弟,傳說中隻要一露麵就會引起交通堵塞,且是全天下所有閨閣少女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大名鼎鼎的昭王厲雲。
唉!妖孽果然就是妖孽,走到哪裏都不得安寧呀!
我看著這張比獨孤裳雪還要禍國殃民的臉,忍不住一聲歎息拔腳開溜。
“那啥,你們兄弟久別重逢,肯定有許多的知心話要說,你們多多閑話家常我就先走了。拜!”瞧著兄弟倆聊得熱火朝天的,本王就不打擾了,我走,嘻嘻!
我可不想今天又悲催的,被厲樊罰抄那五十遍生死難懂的大厲文。一想起自己愁苦難耐的坐在那裏用毛筆抖抖索索寫字的畫麵,我就覺得頭上直冒寒氣。
“站住,朕讓你走了嗎?”我去,這又咋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啊!剛不是還笑得滿臉春風,怎麼一聽我要走,就和欠他錢準備賴賬不還一樣的,瞬間黑臉。
“我,我沒說要走啊!”我心虛的說著還想溜時,奈何不爭氣地踩在一塊沒眼色的石頭上,腳下一滑,向著地上直直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