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張宇星進入了木軒晨的家,輕輕把門一關,躡手躡腳地走著,凸(艸皿艸)次奧,他為什麼要偷偷摸摸,明明是他們叫他來的。陸皓飛遠遠就看見了縮頭縮腦的張宇星,緩緩繞向張宇星的後方,輕輕一拍,也不愧是翩翩公子,做惡作劇這樣的事都如此光明磊落。然而,張宇星卻嚇了一大跳,急速轉身,一看是自己的好兄弟,一隻手捏成拳,往陸皓飛胸口上,砸了一拳。
“你不是說兮妹受傷了嗎?人呢?不會真的耍我吧?”一談到木傾兮,陸皓飛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把張宇星拉到木傾兮所睡的沙發上。
“傾兮,今天去了皇甫千夜那裏,就變成這樣了,但皇甫千夜沒有傷害她,而是直接帶到了他專屬的醫護室”“哇塞,有貓膩啊,皇甫千夜可是出名的冷心冷情,當初我還以為他是gay呢,唉,你說皇甫千夜是不是看上兮妹了?”張宇星對陸皓飛挑了挑眉。“不會的”陸皓飛頭微低,呢喃道,眼眸略過一絲憂傷,轉瞬即逝。(某櫻:啊喂,你們把木傾兮忘惹)
“嗯~~”木傾兮痛吟出聲。陸皓飛趕緊把木傾兮扶起來,把她的頭放在靠枕上。張宇星手中凝起一縷綠色的煙。手拍了拍那煙,那縷綠煙便聽話地流向木傾兮的胸口,綠色在擴散,木傾兮身上漫著熒光。木傾兮起先很抗拒,漸漸地不再掙紮,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褪去利刺的她安然躺在沙發上,頭發鋪在上麵,月光照在她白質的皮膚上,有種恬靜美。
張宇星和陸皓飛看見木傾兮已無大礙,總算鬆了一口氣。陸皓飛看了看手機,時候不早了,雖然盛皇學院管教頗嚴,但盛皇學院在顧及入讀的大多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上課時間都比較晚。就算是去接任務的人也不會特別晚地回學院,畢竟出了什麼事,也好排查,當然,這就隻是明麵上的說法。對於這種製度,有些人不過用點小手段就可以渾水摸魚,蒙混過關。
陸皓飛擔心的可不是這一點,盛皇學院的新生通常在來的那幾個星期都呆在學院裏,畢竟新生搞出什麼大新聞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木傾兮作為剛來的新生,沒來幾天就回公寓回得那麼晚,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說不定還會給她帶來無妄之災。
“唔~~”原本應該安然睡去的木傾兮突然呻吟,原本挺小聲的,護妹狂魔木軒晨卻趕忙走到木傾兮麵前,緊張兮兮地看著她,生怕木傾兮又出什麼事。隻見木傾兮猶如小扇子的睫毛動了動,眼簾緩緩拉開。木軒晨問木傾兮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痛啊……(以下省略N字)。聽得木傾兮頭都疼了。
“哥,你別念叨了,你妹沒死,好的很”木傾兮很沒心沒肺地從嘴裏蹦出這一句。木軒晨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猶如鍋底,木傾兮見勢不妙,急忙轉移話題。
“對了,哥,教我易容術,沒換臉好麻煩”木傾兮櫻唇微嘟,大眼睛忽閃忽閃,好似木軒晨不答應她就是欺負了她。木軒晨眉頭一皺,卻並不是對著木傾兮“誰讓你覺得麻煩,我去殺了他”
木傾兮:“…………”
張宇星:“…………”
陸皓飛:“…………”
“哥,我是叫你教我易容術,不是讓你去殺人,而且我們要講道理怎麼能殺人嘞?”木傾兮語重心長道。
張宇星:霧草,當初是誰把追殺你的人五馬分屍的,啊?
偏偏木軒晨還灰常配合地說:“嗯,以後我們要講道理”。張宇星看著這對無比契合的兄妹隻覺一陣心塞。陸皓飛看著此時的木傾兮低聲笑著,眼裏滿是化不開的溫柔。
“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經事,蕭若黎嫌我麻煩不給我易容了,我這張臉可能已經被皇甫千夜看到了,估計明天他就會首先搜學院裏的人,我帶個口罩實在太顯眼,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萬一身份泄露了,就不好了。所以……”木傾兮向木軒晨拋出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木軒晨寵溺地看著木傾兮,手指輕輕點了點木傾兮的頭。
“易容術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煉成的,等會兒我給你易容,時間不早了,你會回公寓時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要被人發現……”“嗯嗯”木傾兮如小雞啄米,頭不停地點著,連木軒晨話說完了都不曾注意。
木軒晨把木傾兮原本傾國傾城的容貌改成了路人臉,又是一般囑咐木傾兮,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