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濃,皇宮裏燈火通明。德妃顧婉庭正在寢宮裏等待著皇上的寵幸。而此時的楚逍拓,正承龍殿裏在喝著悶酒,身後的太監提醒他:
“皇上,這時辰不早了,該是去德妃娘娘那裏了!”
楚逍拓笑了笑轉過頭問道:“誰是德妃?是顧江月嗎?不對,顧江月是我的皇後,對不對?”
看著這般的楚逍拓,薑公公歎了口氣說道:“皇上你醉了……”
“沒有,朕才沒有醉,朕已經得到了這天下,也為母妃報了仇,最愛的女人也在這皇宮裏,朕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啊……”說罷又喝了兩口酒。
“薑公公……”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叫道。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薑公公不悅的看著那個太監,不悅的嗬斥道。
“德妃……德妃娘娘……暈倒了……”那個太監不顧的失了禮儀,跪到楚逍拓麵前說。
薑公公一聽這話,急忙拍了拍有些迷迷糊糊的楚逍拓:“皇上!皇上!德妃娘娘暈倒了!”見楚逍拓沒什麼反應,便哎喲了一聲,轉而問那個小太監:“請太醫了沒?”
那個小太監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說道:“請了,太醫應當還在路上。”
“行!你回去和德妃說,皇上正在處理政務,不好打攪。”薑公公對著那個小太監擺擺手說道。
小太監一臉為難的說:“這……”
“這什麼這……你要是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巴!”薑公公對著小太監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太監一見,急忙起身說道:“奴才知道了,知道了……”便轉身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薑福海,你倒是很有眼力見,知道朕不想去……”楚逍拓似是喝醉又像是清醒的,一臉呆滯的看著麵前的酒壇子對著薑公公說道。
“奴才不敢,奴才擅自做主,是奴才逾越了,該打該打!”說罷還伸出手打著自己的巴掌。
楚逍拓沉了沉聲說道:“好了,別演戲了,都沒聽見巴掌聲。”然後站起來離開了承龍殿。
薑福海站在原地看著楚逍拓,一臉的捉摸不透。要說這新皇殘暴無情關押了自己的皇叔和大皇子,說是謀逆之罪,但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隻是一個借口,但是皇上說一,誰敢說二,況且一個沒什麼用的大皇子和傻王爺,更加不會有人為了這兩個人而開罪皇上。但自己看,這皇上也並不是那般……
話說回來,對待那位翠靈軒的姑娘,皇上可是心疼的緊,還處處為那位姑娘著想,可是又怎麼樣,人家姑娘傲氣著呢,連皇上的情都敢不領。皇上的麵子不知道被駁回過幾次,要換做自己都快沒耐心了,可皇上每次雖然生氣發了脾氣,但是還是為那位姑娘想的多……
“唉……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君王,也不能幸免啊。”薑福海歎了口氣,對著天上明晃晃的月亮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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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嵐……陪我喝酒。”楚吟鈺把酒壇子扔到易嵐的手中,走到雲吟山莊的院子裏,坐在院子內的石凳上打開自己手中的酒壇,仰口就是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