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楓撓了撓頭後嘿嘿一笑說道:“其實很簡單,您運球是很低,變相的速度也很快,可是我之前一直忘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您終究是想要過我的,隻要您過我這個球就會有破綻,運球就算達到了極致的高手也不可能不存在破綻,所以我就在您過我的身側較低的中途隨便伸手攔了下,沒想到還真的攔了下來!”
老人點頭讚歎道:“是的,無論他的運球怎樣花哨,可他總有貪的地方,總有自己的目的,隻要有目的就一定會有破綻,因為目的和計劃是相依並存的,隻要是計劃就不可能完美的沒有漏洞,世間萬物都要遵從自然規則,然而自然的規則都是有規律可循的,規律卻是能夠打破的,隻要你能尋到規律的方向就足夠了!”
林川楓深吸了一口後再次佩服的對老人說道:“古老,您對籃球的領悟層次遠遠不是我能夠啟迪的,我的年齡與心還抵達不到沉穩的地步,所以年輕的衝動也會使我蒙蔽雙眼,如果不是您指正,怕是我輸都不知道怎麼輸得!”
林川楓對古老的身份也越加的好奇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老人,對籃球的理解深到了這個地步,想必也是一個很有名的人把,林川楓輕聲對古老說道:“古老,能告訴我您究竟是什麼人嗎?您教出來的徒弟一定都很優秀把!”
古老卻哈哈大笑,有些傷感的望著遠方說道:“我年輕的時候是交過幾個徒弟,可惜他們都太過於自傲,隻學到了我的皮毛罷了,至於我的名字不提也罷,以後你早晚都會知道的,我希望能夠在全國高校聯賽的冠軍舞台上看到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林川楓心裏也默默地發誓,他一定會做到的,古老這時卻玩味的對他笑道:“我們因籃球而識,這也是緣分,雖然你年齡這般年幼,可卻與我十分的投緣,我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但是我也從你的身上學習到了很多東西,所以我們算是相互學習把!”
林川楓驚訝的望著古老說道:“從我的身上學習到東西?古老您不會是開玩笑!”
古老背過手去擦了擦汗水,望著微風輕聲說道:“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的影子,可是我卻沒有你這般成熟穩重,你的領悟力和球技在這般年幼就達到了這個程度,令我感到慚愧,至於從你身上學到了什麼,我也說不出來!”
林川楓沉默無言,古老卻轉過了頭,一臉壞笑著對他說道:“以後就別叫我古老了,多不好聽,好像是在提醒我的年齡一樣,你要是不介意以後就叫我一聲古老哥把!”
林川楓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他沒想到古老這麼正經的一個人,思想想法到是很令人與不相同啊,一般老人倚老賣老就不說了,至少也想靠著自己的年齡讓別人尊重,這古老倒好,竟然要跟他稱兄道弟,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架子。
林川楓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古老,這樣不太好吧,您可大我兩個有餘,我這樣太不尊敬您了!”
古老卻一把攬在了林川楓的肩膀上,玩味的笑道:“這樣我們才能無話不說嘛,尊重是建立在一定的奉承上的,你我之間無話不說,興趣愛好又相投,自然不用介意年齡與身份,你要是不答應我可不高興了啊!”
古老剛說完還真要變臉一般,林川楓急忙說道:“我答應我答應,那以後我就叫您古老哥了,您可不能生我氣啊!”
兩人毫無顧忌的在這無話不談,可卻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這裏,一條石子路上,正是古老的女兒還有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停在那,少女的旁邊還站著十幾個黑衣裝的保鏢,另一側的河邊,一個穿著一身皮衣的中年女人正用望遠鏡望著這裏,旁邊還站著一個身材寬闊的男人。
中年女人深思後輕聲說道:“查到這個少年是什麼人了麼?”
中年女人旁邊的男人微微搖頭後輕聲說道:“查不到,警察局內他的資料即使是我利用朋友的關係也查不出,據說在數據庫被人清洗過,我現在隻能查到他是國勝的一名普通學生,父母不知是做什麼的,但是我查到他和寧家的寧海關係很好!”
中年女人驚訝的放下了望遠鏡,輕聲說道:“寧家小魔王寧海?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曆,寧海那小子據我所知可沒什麼朋友,古老竟然也喜歡這個小子,他的身份也讓我感到越來越好奇了!”
兩人隨後在不解中還是離開了,而在操場的附近,還站著兩個人。
正是蘭溪和林楚,林楚穿著一身的黑色西裝仿佛與夜色融為了一體,那胡渣可以看出他最近生活上都沒有什麼時間去打理自己,蘭溪穿著一身的蘭溪短裙,腳踏一雙白色的平底鞋,頭發散落在空中隨風飄動,很是嫵媚,而她的所有視線都落在了林川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