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楓默默的點了點頭,妍希將頭離開了他的肩膀,隨後林川楓徑直起身走向了比賽的舞台上,隻見一位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身材苗條,烏黑的短發梳在腦後,手指一枚戒指不斷地把玩著,這個人就是馬賀了,這個馬賀給林川楓一種直覺,那就是他的靈活度一定很高。
憑借這樣苗條的身材,在球場上肯定靈活度極快,林川楓扭動了下脖子玩味的笑了笑,他來到了馬賀的麵前玩味的說道:“你就是這場要和我比試的馬賀吧,聽說你的速度很快,投球的命中率也很高!”
馬賀側過身看向了林川楓,禮貌驕傲而又不失風度的笑了笑,算是對他的回應了,林川楓尷尬的撓了撓頭後輕聲說道:“拜托你好歹說句話啊,你這麼高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來欺負你的呢!”
馬賀此時緩緩開口說道:“你想讓我說什麼,百分百之百的勝率,在黑界從來沒有人能夠向你一樣擁有這樣的勝率,不管你挑戰的那些人等級有多麼的底下,可你的勝率就擺在那裏,不得不說這給了我很大的壓力,也讓我覺得很有挑戰性,可是我希望你明白一點,五十萬等級的金牌選手和一百萬等級的鉑金等級的選手,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哦!”
林川楓笑嘻嘻的望著他說道:“恩,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在我眼裏那些錢對我來說更有吸引力,而且我答應了別人必須要打敗你,況且我的資料上貌似沒有過戰敗的一百萬等級鉑金選手,不如你就在我的排行榜上添上如何,要知道我的記錄幫可有一百多個人呢,你能排到最高你應該感到榮幸!”
馬賀揚天大笑了起來,隨後玩味的笑了笑後望著林川楓說道:“你很有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很緊張吧,所以你想用這種幼稚的激將法來試探我,不過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我既然能夠走到這個等級,經曆過的嘲諷和向你一樣上來就用激將法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你真的有實力就打敗我好了!”
林川楓見自己的計謀不好用了,尷尬的撓了撓頭後笑著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既然我都了解了你的資料了,為了公平我也不妨和你說說,我和你的強項差不多,也是以速度和投籃的精準度拿手,這也是我這次挑上你的目的,我很想試試我和你誰更強,當然,你說我緊張這點也沒錯,畢竟那可是一百萬快啊,不緊張才怪呢!”
馬賀則是更加有些驚訝了,他皺著眉頭輕聲說道:“我能冒昧的問一句麼?你是黑牌選手,按照道理說應該比我們的等級都高,球技自然也要高上很多,可是你的記錄最高挑戰的不過就是個金牌選手,而且麵對我一個鉑金選手你都會這麼緊張,你這黑牌究竟是怎麼拿到的?”
林川楓撓了撓頭後尷尬的笑著說道:“啥黑牌不黑牌的,這不過是黑界送給我的一個小東西罷了,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在黑界所代表的意義有這麼重要!”
馬賀感到有些震驚,這鉑金的牌子他能拿到手費了多大的力氣他很清楚,想要拿到黑牌那更是基本上不可能的,每年黑界都會有各種的要求以及嚴厲的評選,經過黑界種種淘汰和選拔留下來的人,才能夠得到黑牌這種東西,已經曆年幾年沒有出現過黑牌了,隻因為在黑界沒有人能讓黑界滿意。
這東西的重要性每一個在黑界混的人都心知肚明,這可不是有錢有勢就能夠得到的東西,黑界在認實力這方麵還是很嚴格的,就算是你砸了再多的錢,隻要你沒有鉑金的實力,都不可能給你鉑金的身份牌,可是林川楓現在卻說是黑界送給他的,這不是分明的調侃他麼?
馬賀有些不悅的望著林川楓,聲音冷漠的說道:“就算你不願意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的,也不必用這樣騙小孩的話來糊弄我吧,黑界的黑牌又怎麼可能會隨便送人,你的一切都完全不符合一個黑牌高手,難不成這黑牌是你偷來的不成!”
林川楓急忙攤了攤手後緊張的說道:“喂喂喂,我說你這個家夥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急眼了,誰偷來的,我的黑牌上可是還有我的名字的呢,像我這種等級的客戶,你覺得黑界的保鏢都是傻子麼?如果要不是本人的話,怕是早就被黑界的保鏢給攆出去了吧!”
馬賀緊握著拳頭輕聲說道:“那你告訴我你這黑牌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川楓無奈的對他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記性不是很好,而且又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誰還記得小的時候的事情,總之我就是黑牌等級這個沒錯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去找個黑界能說上話的人問問就知道了!”
馬賀深吸了一口冷氣後輕聲說道:“看來我今天真的要謹慎麵對你了,第一個球你先來吧,我可不是讓著你,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實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