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不給人吃給誰吃了!”
“既然是給人吃,怎能一日兩顆,還要連續吃上十天半月呢!?”
我解釋說:“因為翟伯得的是絕症,不用猛藥不行。”
無塵子忙說:“萬萬不可!”
“為何不可?”我有些不解。
“恩公有所不知,這靈丹所用之材料皆為極品,幾味藥材都是靈氣極為充沛之物,而火丹砂和龍吟砂則都具有一定毒性,這等靈丹若是連續服用,不出三日,恐怕就會使人難以承受,輕則導致內氣紊亂,重則甚至有可能要人性命。”
聽無塵子這麼一說,我不由得大吃一驚,忙問:“那這靈丹該怎麼吃呢?”
“應每隔七日服食一顆。連服七顆應能見效。”
“那能治愈翟伯的癌症嗎?”賤賤在一旁追問道。
無塵子說:“貧道不知何為癌症,所以也不知該如何答你。不過以貧道所見,此靈丹或許當真具有起死回生之神效,若那人當真得的是不治之症,不妨一試。”
聽了無塵子所說,我頓時對治愈翟伯的癌症又多了一份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賤賤便帶著丹丸趕回了良縣。
得知我們已經煉製出了起死回生丹,黃一仙還有些不敢相信,即使我們將丹丸拿出來擺在了他的麵前,他依然不信這些丹丸就是傳說中的起死回生丹。他的疑惑其實和我一樣,也是因為沒有聞到什麼氣味。他甚至懷疑,這些丹丸是我們用麵粉揉製出來的,是在故意糊弄翟伯,而這麼做的目的,是讓翟伯以為自己吃了起死回生丹,心理上能夠樂觀一點,因為醫生說過,樂觀的情緒是治療癌症最好的良藥。
我隻得跟黃一仙好一番解釋,他才終於相信,我們拿回來的真的就是起死回生丹!為了盡快治愈翟伯的病症,當天我們就讓他服食了一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便密切觀察他的情況。雖說並沒有去醫院對他體內的癌細胞進行檢查,但我們發現,他的氣色看起來確實是好了許多,這讓我們幾個都欣喜不已,這至少說明,起死回生丹確實有效。至於能不能完全治愈他的癌症,也就隻有等服用一段時間才能知道了。
而就在我回到良縣的第三天,卻忽然間接到了董曉丹打來的電話,我剛接起電話,便聽到電話那頭董曉丹帶著哭腔的聲音。我忙問出什麼事了,她在電話裏告訴我,董教授竟然失蹤了。
原來,自從看了那幅羊皮卷軸之後,董教授便將自己關在書房內潛心研究,他根據卷軸上麵的文字和地圖,並查閱了大量古籍資料,推斷出了天狼國遺址的大概地理位置所在,他將情況上報之後,上麵又組織了一次考察,這一次包括海胡子在內的省文物局考古隊的幾名小夥子也都跟著去了,一去就是二十多天,一直沒有任何消息。誰知就在今天早上,董曉丹接到了從新疆打來的電話,說考察隊在羅布泊發生了意外,遇到了沙塵暴,其中一隻小分隊失蹤了,而這支小分隊的領隊正是董教授。與董教授一塊失蹤的,還有省文物局考古隊的其他成員,其中包括考古隊的隊長海湖子。
董曉丹現在急的不行,她打算前往新疆去尋找董教授,但她需要幫手,而能夠想得到的人也就隻有我了。
我在電話裏對她勸說了一番,讓她先不要著急,並表示將盡快趕回湘沙市與她回合,然後陪她一同前往新疆。
掛了電話,我馬上將情況跟黃一仙等人講訴了一番,隨後便獨自驅車趕回湘沙市。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文青山打了個電話,他畢竟是探險方麵的行家,若要前往羅布泊,自然少不得請他幫忙。而且,就在上回董教授來找過我以後,我便將有關天狼國的傳說跟他說了,他對天狼國遺址其實很感興趣,隻是因為當時實在是抽不開身,再加上畢竟是政府組織的考察活動,沒獲得邀請也不便介入,所以隻好作罷。二如今聽說董教授在羅布泊失蹤了,他立刻表示,願意陪我和董曉丹一塊前往尋人。
於是我又立刻給董曉丹打電話,讓她訂好我們仨當晚飛往烏魯木齊的機票。
我一路飛車疾馳,三個小時便趕回了家裏,此時已是下午五點,草草收拾了一番之後,便和文青山驅車趕往機場。
董曉丹早已在機場等候,在見到我的一刹那,她難以抑製住心頭的難受,一把撲進我得懷裏,大聲痛哭了起來,我隻得對她又是好一番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