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屋子裏本來就有點悶熱,再加上他們每人身上都捂了差不多兩床以上的厚棉被,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幾個人的額頭上就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來。我仔細觀察了一番,驚訝地發現,那些汗珠竟然有些渾濁。
見此情形,鬼眼陳不無擔心地說道:“他們退燒了之後,會不會就……”
他並沒有把話說完,不過我和老鬼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之前那些病人,就是在退燒了之後,嗜血症才開始發作的,而現在黃一仙等人這樣身體狂冒汗,搞不好很快體溫就會降下來,一旦降下來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誰也說不準。
老鬼轉頭看向我,小聲說道:“你說那鬼道士說得這法子到底靠不靠譜?”
其實究竟靠不靠譜,我心裏也是一點兒底也沒有,不過眼下畢竟隻有這麼個法子,無論成不成,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搏一搏了。
我轉頭對老鬼說:“我相信無塵子前輩不會騙我們,究竟能不能救得了他們,就看天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幾個人的臉色逐漸由通紅變得慘白,或許是因為出汗太多的緣故,身體似乎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其中一個被變異人咬傷了胳膊的女護士忽然身體往旁邊一癱,暈了過去。
我忙上前將她扶起來,隻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我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發現她的脈象倒是變得平緩了許多,感覺基本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態,我又趕忙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不再發燙了。我立刻轉頭說道:“她好像已經退燒了!”
老鬼和鬼眼陳一聽,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往後退了一步,畢竟退燒對黃一仙等人而言,未必是件好事。
老鬼定了定神,開口問道:“那她的脈象又如何?”
“感覺好像也已經恢複了正常。”
“哦?”老鬼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立刻走上前來,伸手探了探那名女護士的脈搏。
“還當真是恢複正常了,看來那鬼道士所說的方法還真有點效果!”話說到這,老鬼立刻衝到翟伯跟前,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
經確定,黃一仙等人的燒均已退卻,而且脈象也都基本恢複了正常,見此情形,老鬼和鬼眼陳二人是驚喜不已,而我卻覺得有些納悶,不解地問道:“老鬼前輩,他們雖說退燒了,你們怎麼就敢確定,他們不會發作呢?”
老鬼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怎麼,莫非你還巴不得他們發作不成!”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那幫家夥不就是退燒了之後發作的麼!”
鬼眼陳在一旁解釋道:“石宇兄弟你有所不知,之前那些人雖然退了燒,但脈搏非但沒有降下來,反而跳得更快,而大哥他們的脈象均已正常,應該是病情好轉的征兆。”
聽了鬼眼陳所說,我心裏也頓時鬆了一口氣,老鬼則立刻將那盒銀針取了出來,讓我和鬼眼陳幫忙把黃一仙等人扶坐起來,便開始替他們紮針。
他首先替翟伯和黃一仙紮上了銀針,然後再依次為其他人紮,而輪到該為那名昏過去的女護士紮針的時候,他卻不幹了。
因為需要用銀針紮刺的五個穴位當中,膻中穴、氣海穴以及關元穴分別位於人體的胸口和下腹部,這也就意味著,若要紮這幾個穴位,便必須得解開對方的衣服才行。老鬼說他不能近女色,所以不肯為那女護士紮針。而鬼眼陳也不願意,他推卻說自己已經三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了,要是讓他來的話,隻怕會由於太過激動,導致雙手發抖,從而紮錯了部位。
我不能見死不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我畢竟已經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境界,自認為對自己的定力有信心,然而我顯然是高估了自己,就在我將女護士的衣服解開,看到那一對雪白翹乳的一刹那,我隻覺心髒一陣狂跳,血氣上衝,霎時間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要知道,這麼些年來,雖說島國AV沒少看,但幾乎就沒有真正碰過女人,哪裏經得住這場麵,我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頓覺臉上一熱,我手忙腳亂地又將她的衣服遮住她的敏感部位,轉身將銀針遞還給老鬼,連忙擺手道:“不……不行,這……這我也下不了手。”
老鬼接過銀針,嘿嘿笑道:“我還以為你小子能夠坐懷不亂呢!”
“我……我主要是對穴位不熟,不敢亂紮。”我給自己找了個看似冠冕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