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殺無赦(1 / 2)

顯然司靳樺也明白這一點,並沒有再追問下去,知道了想知道的,司靳樺開始伸手扶住重姒,笑道:“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胸口穿心一劍竟還敢自己使勁給崩裂了?”

最後他總結道:“你膽子委實肥了些。”

“……”重姒。

仔細看著司靳樺,觀察他每一個細微的神情動作:“堂兄,你是隨我回國師府,還是自己另尋出去?”

“當然是隨你回國師府了,其他我可無處可去,就隻能流露街頭了。”司靳樺神情坦然,麵部的表情完美到沒有一絲破綻。

重姒沉默了一會,對著司靳樺笑道:“姒當然不會讓堂兄流落街頭。”

司靳樺笑笑,沒在意重姒的沉默,扶著重姒慢步而走,又一路小心翼翼的扶著重姒上了禦攆,好像生怕重姒真的不收容他,到時候他就隻能流落街頭的感覺。

重姒被他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扶下禦攆時,忍不住朝他笑了起來,調笑道:“堂兄這下都已經到了國師府了,該不必再這麼小心翼翼了吧?”

司靳樺點點頭,露出個慵懶帶笑的模樣:“這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的?”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沒有一點不自然的表情。

重姒笑笑,也不再說話由著司靳樺過度的誇張著表情,吩咐人帶著司靳樺去客房休息,處在正廳中,已經有許多禦醫在殿外候著給重姒診治,王上終究還是信不過她,派這麼些人前來探他受傷的虛實,重姒冷笑,招了招手,示意讓人進來。

一人快步步入殿內,亦步亦趨的上前,一手搭上重姒的手腕細細把脈。

突的他臉上布滿了驚慌,顫抖著說道:“大人五髒皆虛,心神俱疲,怕是……怕,怕是活不過,活不過……三年。”

重姒一愣,這和古琨的診治差了太多,難道……

國師府,向來是人人向往的存在,它富麗堂皇,它高手如雲,它穩如堡壘,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國師府的主宰,大欽的國師,那個令所有人甘心俯首稱臣的女子——重姒。

那是個舉世無雙的人,雖為一介區區女子,可她的一舉一動卻與大欽的命脈息息相關,與天下生靈臣民的生死休戚與共。

而現在,這個人,這個與天下局勢相互依存的人,受了傷,受了重傷,而起命不久矣,隻剩下——三年。

漆雕兄弟跪在行刑室外,裏麵向來執行各種酷刑的主管看直了眼,看著跪在麵前的兩兄弟嚇得連動都不敢動,這兩個可是出了名的人形殺器,平時都是一副你們欠了我幾百萬兩黃金的冷漠臉,今天雙雙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連個提醒都沒有直接的跪在這裏。

總管表示……他的心髒病要犯了!!

今天一定是他打開門的方式不對!!

這兩大殺氣,怎麼變成了兩隻傻氣!?

還異口同聲的請求他執行最殘酷的刑罰!?

總管捂著顫巍巍的渾圓身子,又顫巍巍的抖著身子,哆哆嗦嗦的一同跪了下去,順便向身後的小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請示國師,他可不敢動這國師近身的兩尊煞神。

一麵顫抖著嗓音一麵哆哆嗦嗦著一同跪下,顫巍巍著嗓子:“兩位要不還是先坐會吧。”

漆雕蕩看了一眼總管,眼神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嚇得總管一個冷顫:“你不敢,歸,你來。”

另一邊跪著的漆雕歸同樣冷冷的看了一眼,抿起唇,毫不猶豫的走向刑架,眼光一掃各式刑拘,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根浸在火力的倒刺三棱鞭,手中運足了十成的功力,狠狠的甩在漆雕蕩的身上,立刻血肉橫飛,一鞭下去,若是普通人,一條命,也就去了十之八九。

饒是漆雕蕩也被這一鞭抽的身形往右倒了倒,之後又及快的穩住了身形“啪!”漆雕歸的下一遍接踵而至,毫無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