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一名持劍砍來的士兵右手,借著他的劍擋住了另一人的斧槍斬擊,一腳踹碎膝蓋骨後,將對方的劍刺入他自己的後心。鋒利的劍刃倒紮而進,將柔軟地肺部與心髒捅成一團血肉模糊的粘狀物。
彎腰躲過斧槍的橫掃,狂真貼近槍兵,兩下子拍斷了持斧槍者的頸骨,拿起他的斧槍壓入了其同伴的肩膀。
“嘶!”
一陣冷意襲來,狂真的背後被刺入了一枚利箭,為了防止誤傷,敢在亂軍之中出手的也隻有那名神射手了!
狂真抓住一名士兵朝遠處的人堆投擲出去,身體化為殘影,刹那間已經來到了神射手的麵前。猛擊而出的拳頭,從側麵不偏不倚砸中臉的中央。連同扭曲的金屬頭盔一起,將支撐於其中的腦顱徹底粉碎。
“哈啊!”
殺瘋掉的狂真咆哮著拎起無頭屍體,抓住從歪斷喉骨間裸露而出的脊柱,奮力狠狠一拽。在一陣肌肉破裂的撕扯聲中,將對方體內的二十四塊椎骨,從其埋藏的血肉中,猛的抽了出來!
狂真身上已經濺滿了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
適應了戰爭的氣氛後,全身的血液都在歡愉的流淌著,雖然狂真占著優勢,但目前位置死在他手中的將士僅僅是四十人左右,這點人數比起大軍而言簡直是滄海一粟。
人類脊柱製作的長鞭在抽碎兩名軍士後無奈的化為了骨片,狂真的袖劍彈了出來,開始了新一輪的屠殺!
即使目睹了戰友被撕扯成碎片的慘樣,對方的士氣依舊沒有一絲動搖。
這樣下去的話,死亡恐怕是唯一的解藥。
“還不過來嗎,征服王!都已經百人斬了!”
狂真高聲咆哮著,沙啞的聲音有著挑釁的意味。
眼前的這一切,很顯然已經超出了征服王的預料。
不等憤怒的伊斯坎達爾逼近,狂真就掏出了弩箭,對著衝鋒的王者連扣扳機。
雨點般的弩箭射殺著王者的護衛,然而,刺客的亂舞也到此為止。
遠處的征服王果斷下達了命令,鋪天蓋地的箭雨瞄準狂真的位置落了下來,而伊斯坎達爾本人,也發動了寶具!
無法回避,比冰雹更為密集的箭雨封鎖了所有死角,當狂真突破封鎖來到征服王麵前時,已是全身接受了箭之洗禮,每走一步都會流出鮮血。
阿泰爾套裝早已被血染紅。
“Assassin,回來!”
千鈞一發之際,遠方的命令傳達了過來。
纏滿了雷電的戰車呼嘯而來,帶著電光,將一切化為灰燼。
煙塵過後,一切都沒留下。
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三名Servant和兩名魔術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Assassin已經消失了蹤影。
“真是掃興啊。”
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幹。Saber沒有回答,Archer則用有些不滿的表情嗤笑了一聲。
“明知如此還要本王賜酒給那個老鼠?你知不知道為了那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被老鼠摸過的杯子不要也罷。”
似乎在他眼中,那名刺客連一隻酒杯都不如,到是Rider展現的實力讓他高看了一眼。
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