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衛宮士郎而言,正式接受參戰事實的今天,有些不可思議。三個人走下坡道。
在這前方有個單純的分歧道路。
要往通向新都的車站前的大路走,還是要往聯係深山町的大橋前進。
“。。。”
在那交叉點前,遠阪突然停下了腳步。
“遠阪?搞什麼啊,突然停下來。要回去的話不就是橋的方向嗎”
“不是。不好意思,從這裏開始你就一個人回去吧。顧著衛宮同學都忘記了,我也不是那麼閑的。既然人在新都的話,那就找個東西再回去”
“找東西?你指其他的Master?”
“對。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過我可是一直在等這個時候。七位主人到齊,聖杯戰爭這互相殘殺開始的這個夜晚。既然如此,現在沒有乖乖回家去的路可走吧?沒能打倒Saber的份上,不把其他的從者給收拾掉的話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
遠阪的眼神中沒有迷惘。
凜,是個獨當一麵的魔術師。
她的知識與精神,都是以成為魔術師為基礎所完成的。
不知為何,遠阪說了那樣就沉默了。
“總、總而言之,從者一被打敗的話你就別多想趕快跑進剛才的教會就是了。那樣的話命還可以保的住”
一個轉身,往新都的方向走去的遠阪。
不過。
就像看到幽靈一般的唐突,她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晚上好。像這樣見麵是第二次了吧”
稚幼的聲音在夜晚中響起。
好似歌唱一般的那股聲音,無庸置疑地是來自於少女的吧。
衛宮士郎的目光被吸引至坡道上。
在那裏的是---
碩長的身影,像在圖畫書裏看到的惡魔般的異形。
在昏暗發青的皮影都市中,有個淒厲,不容存在的東西待在那裏。
漆黑的巨人,還有身旁掛著血色披風的男子。
“Berserker、Assassin。”
遠阪說出了陌生的言詞,同一時間,Archer就解除了靈體化。
就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個巨人所持有的異質讓人不想感覺到都不行。
那不是人類。
既然如此,就是和Saber她們一樣,被稱之為從者的存在。
“大哥哥,要準備戰鬥了哦!”
少女稍微側過身,微笑地說著。
(是在和我說話嗎?)
她那天真無邪,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身影與她身後的異形實在是太過的不搭,好像是在做惡夢一樣。
話音剛落,兩名英靈就有了動作。
不,根本就不是毛骨悚然那麼簡單。
別說身體,連意識都完全地凍結。
巨人是個怪物。
明明眼神都沒對上,隻不過待在那裏而已,就讓人動彈不得
“真驚人。光就單純的能力來講還淩駕在Saber之上嘛,一起上的話就死定了。”
遠阪邊咋舌著,邊盯著頭上的怪物看。
在她的背後,可以感覺到同樣的絕望以及,絕不認輸,這股明確的氣魄。
“Archer,這裏就該貫徹你原先的戰鬥方式,拖住Assassin!”
低聲細語。
麵對這句話,紅色的騎士答覆了。
“我知道了。不過防守該怎麼辦。凜的話根本防不住Berserker的突擊”
“我們這兒可是有三個人。隻是要阻擋的話應該還有辦法”
對此答應了嗎。
跟在遠阪背後的紅色騎士,一瞬間不知消失到哪兒去了。
“衛宮同學。要逃要打是你的自由。不過,可以的話,希望你想辦法逃走”
“討論結束了?那麼,開始吧!”
輕快的笑聲。
像在唱歌一般,命令了背後的異形。
月光之下,紅黑色暗殺者的身體化為流光。
“嘖!”
數條像似流星般的子彈,朝向他連射過去!
正確無誤,指的就是這回事嗎。
命中幾乎脫離動態視力英靈的銀光,無庸置疑是由“箭”所進行的攻擊。
不,說那是箭簡直太愚昧無知了。
好比機關槍的掃射,一發一發所蘊藏的威力連岩盤都可能打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