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戟迫近。
並非雙劍,而是像尖角似的劍直取心髒!
(變強了?!)
拉開了距離。
手中所持的,是放射狀的水銀釘頭錘。
“喝!”
銀色的一閃擋開劍鋒。
“計算失誤嗎,你還保留著餘力?”
“那當然,能不能逼我全力以赴就看你的本事了。”
“。。。”
紅色的外套翻動。
一口氣將距離縮短,用手上的一角劍猛的刺來!
“!”
釘頭錘的柄被砍斷。
但是。
狂真明明已是赤手空拳,Archer卻扔掉了那把一角劍。
而接下來投影的東西是,被譽為杜蘭達爾的絕世名劍(Durandal)
“該死!”
倉促將魔力灌入月靈髓液中,帶著未成形的水銀塊被彈開,背脊落在了瓦礫上。
“咳!”
狂真狼狽的躲開投過來名劍。
“無論你是否拿出全力,結果都不會改變。”
聲音響徹四方。
瓦礫被血染紅。
這才發現身上滿是刀傷。
這每一處傷,都深到伸手進去幾乎可以到最裏頭取出骨頭的程度,老實說,真是敗了。
“。”
眼神變得一片茫然,傷口瞬間止血。
“你這家夥,還真是毫無存在意義!”
迅速成型的水銀太刀揮出。
切裂空氣,毫無間斷的持續攻擊!
用以迎接的寶具果然還是雙劍。
Archer將武器換為雙劍,在沒有後退一步的情況下防住了狂真的連擊。
“是嗎。那你呢,有何存在意義?說白了,都不過是毫無意義之人罷了!”
冷靜的台詞,讓人生氣。
“死吧!”
惱怒地全力一擊。
“切。”
他的雙劍直接和水銀太刀相交,雙臂骨骼發出承受不住的吱嘎聲響。
“死!”
“哈,唔!”
地麵被拖出兩道焦痕,赤色的騎士被擊飛,連人帶劍飛出十幾米,撞在牆壁上留出一個淺坑,痛苦地咳出一團鮮血。
力量的差距顯而易見。
角力的話,這邊必勝無疑。
“哼!還真是怪力。那麼我問你狂真,你真的想找到生命的意義嗎?”
“。。。”
一瞬間。
他的突然襲擊,使腦中一片空白。
“什麼,我不是什麼想找到,而是一定要找到!”
別扭的語調。
似乎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
“是嗎,絕對要找到呢。那麼就給你指出一條明路,去見證吧!見證他人的人生,見證他人的絕望,見證他人活著的意義!這樣,你就能尋到你所尋找的東西!”
赤色騎士,隻憑像是揪住心髒一般的話語就令狂真停了下來。
“什麼。”
不是由內心而發的感情。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在考慮之前就先做出否定。
“哈。沒有聽懂?說白了,你就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罷了!”
劍刃奔馳。
包含著辱罵的雙劍,以過去不曾有過的氣勢襲來。
怒濤一般的劍戟。
壓迫而來的衝擊。
原本華麗的劍技已經毫無蹤影,隻是,憑著蠻力在拚搏。
水銀團化為了包裹雙拳的拳套。
接劍的左腕在顫抖。
動搖了
沒有生存的價值。
不,整個人生都沒有價值,他這麼說道。
不可能輸的。
以狂真的實力,不可能敗給Archer。
無論速度還是力量,甚至身體狀態都遠超對手。
沒理由會打的這麼狼狽。
如果實力的差距那麼明顯的話,也不會演變成這樣激烈的對抗了。
真正輸掉的是,心。
意識兩人理念的差距,開始質疑自己的這顆心,太軟弱了。
輸給對方的就隻有這一點而已。
“開。。。什麼玩笑。。。”
“最後一擊了,暗殺者。”Archer避開狂真的衝拳。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
因此,此身已無任何意義。
伸起左腕。
“So-as-I-pray.”
故,如我所願。
他的咒文,就要完成。
“Unlimited-blade-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