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狂真嗎?”戈爾喜笑顏開地向狂真打招呼,“能見到你還真是太好了。”
微笑著,毫無預兆地向狂真發起突擊。
“閉嘴,發情的母狗!”
戈爾的攻擊自下而上,迅猛而直接---太過直接了。
這樣的攻擊每一絲行動軌跡都暴露在狂真的眼皮底下,實在想不出她,當她的靴子踏在牆麵上借力上躍時,狂真的重斬已經迎麵砸下。
“砰!”
撕裂空氣的劍鋒將戈爾連人帶匕首擊飛,狂真從屋簷上一躍而下。
“哈哈哈,果然,你果然是最棒的!”戈爾笑著站起,她的側腹被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這應該僅僅是風造成的傷口,剛才那記帶上些微魔力的重斬,可是連大理石柱都能砍開的啊。
“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會把你削去四肢扒光牙齒後仔細治療,我想一定會有人對你這樣的肉玩偶感興趣的。”
狂真將劍插在地上,右手伸向背在右肩的連發手弩---這也是在經過緹婭這幾天“治療”後能重新具現化的武裝之一。
“就算你這麼說,我對你的喜歡可是發自真心哦。我與你的相見,這簡直就是命運的邂逅嘛!”
戈爾咧嘴一笑,眼睛卻無比戒備地盯著狂真手中的強弩,“哦哆!用手弩可是賴皮的哦,親愛的,下次咱們再單挑吧。”
似乎是察覺到這柄武器中的危險氣息,戈爾向懸崖之下縱身一躍。
“真是嗅覺明銳呢。”
當狂真從懸崖邊上向下望去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像是得救了啊。”
魯基烏斯還劍入鞘。
“不好意思,死士的數量比預計的多,不過還是清理幹淨了。”
“是你救的我,謝了。”
“比起這個,去擔心下戰況如何?”
。。。
密密麻麻地弩箭雨,如同重機槍般的火力朝敵陣傾斜,有著狂真的加入,提升本陣士氣的同時,戰局幾乎是一麵倒。懸崖之下,魯基烏斯的主力部隊已經朝王城進發。
“狂真。”菲奧奈持劍站在狂真身旁,“已經集結完畢了。”
“城門還是封鎖狀態啊。”狂真架起手弩,凝視著已經數百年未受戰火洗禮的厚重城門。
計劃中,應該被貴族內應打開的城門仍然屬於封閉狀態,作為王城與上層居民區的唯一屏障,就算改變計劃強行進攻,現在才調集攻城器械無疑會耽誤戰機。
城牆上空無一人,按理說即使內應暴露了,執政公的部隊會在城牆上集結才對。
“沒辦法了,還是我來吧。”狂真歎著氣望向門縫。
浮遊都市諾瓦斯·艾蒂爾可以算是一座小城,無法複製的地理位置使它根本無需在意他國軍隊的入侵,特別是處於上層的王城,其城牆隻有十米左右。
就在狂真由於是否要攀入內城,獨自一人拖動絞盤開啟城門時,城門卻緩緩開啟了。
“是你啊,法利亞斯團長。”狂真看清來人,嘴角微微翹起,“你原來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啊。”
近衛騎士團長,帶著他數百名裝備精良的近衛軍守在門口。
“。。。”
法利亞斯陷入沉默之中,在他的示意下,近衛兵們一起朝右側移動,讓開了一條路。
不過這條路,似乎不足以讓魯基烏斯的部隊通過。
“狂真,這家夥不對勁。”菲奧奈緊盯著的動作。
“放心,如果他是敵人就不會開啟城門了。”
狂真朝法利亞斯走去,後者卻抽出劍指向狂真。
這個動作像是導火索一般,雙方的士兵同時響起一大片拔劍的聲響。
“法利亞斯,你是什麼意思。”
“魯基烏斯卿承諾過,會將王權真正的交還於莉西亞王女手中,為此我深感欣慰。可是,保護王城是我等的使命,決不能放任你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