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多久了?他也是機關的一員?”
“三年。”一剪梅道。“他不是機關的一員,隻是我的私人替身。”
我算了算,道:“他在哪?”
“在瑰麗年代Kee Club私人會所。”一剪梅道。
我算了算,瑰麗年代是上海有名的私人會所,距離彙豐銀行約莫四公裏。
“我會去找他的。關於我就是THE ONE的事,除了你,還有多少人知道?”我問道。
“我旗下的團隊都知道。至少四十人。”一剪梅如實回答道。“但是我把資料控製地很緊,因為我對你的身份很感興趣。因為你的背景太普通了,如果把你的身份放上報紙,也沒多少人會信。而且,證據不足。”
“那倒也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個沒有來頭的學生,如果新聞報導說我就是導致股票市場動蕩的禍源,怕隻是貽笑大方,更何況,能夠證明我是THE ONE的證據畢竟太少,直接證據更是沒有多少,一剪梅私下裏處置我倒是可以,但要是就靠這麼點證據就把我給送上媒體,那就太可笑了。
“很好。那麼,接下來,我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咧嘴一笑,“我知道你是機關勢力在中國的操盤手,從今天開始呢,你就是我的傀儡,我才是真正的操盤手。今天晚上的事,在接下來的幾天將會產生轟動性的效果,我要你把所有關於THE ONE和我王一生的資料統統刪除,還有任何得知我資料的人的身份名單都告訴我。另一方麵,我知道警方這一次肯定不會放過‘一剪梅’,因為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都是在上海金融圈紮了深根的重量級角色,國安部也好,公安係統也罷,都不會就此罷手的。所以如果必要的話,你就把你的妹妹給供出去當做替罪羔羊吧。你可要好好地給我活著,你對我還有不小的用處。這一次我殺了不少的董事長,估摸著股票短期內會大幅度下跌,那些死去還沒有立下繼承人的董事長的股份去向也是個大問題,甚至有不少的集團企業都會卷入金融風波,市值下跌,那時候,我要你以席家的資產大幅度吃入那些企業的股份,然後再把股份劃給我指定的委托人。”
“好。”一剪梅一口應承道。
“機關在中國有多少人?”我轉念問道。
“一千一百四十人。”一剪梅道,“不包括青幫的人。青幫的成員在上海的利益網內,至少有三十萬人。青幫的構成很複雜,分為外堂和內堂,內堂分為最核心的元老會十九人、四大庵二十八人、六大戶二十五人,高層一共有七十二人。但是最重要的是元老會。”
“元老會和青幫高層有多少人屬於機關?又有多少人在中國?”
“元老會有十七人屬於機關,十二人在中國,高層中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屬於青幫,一共是五十人。”一剪梅像是一名數據員一般簡潔地回答道。
“機關的核心成員又有多少?”我問道。
一剪梅看了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