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為什麼要選中那個活人？而且不是以代理人的形式，直接簽訂契約成為使徒。”
“叮！保密。宿主，如果你非要一個解釋，隻能說他比你聰明，以後遇事還有個好幫手。”
……
這算是被打擊嗎？貌似剛剛也沒有問係統為什麼，它居然就說出答案了，沒想到它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係統。沒等劉洋反映，係統的第二個問題有出現了。
“叮！你想要逃避嗎？”
“為什麼這麼問。”劉洋疑惑道。
“作為貼身係統我一直都觀察著宿主你，而考核宿主中最關鍵的一項就是心理。你的心態原本已經不再人的定位上，作為一個鬼你如果以人類是視角去看世界。一定會失敗，從遊樂場開始你已經把自己的定位換成了非人類，為什麼現在還會猶豫。”
呼！
劉洋從牆角的陰影中顯現，靠在牆角，思考著係統說出這個問題的可能性是什麼。
“叮！你不必擔心我，除非你完不成我給出的任務，其他我並沒有權限幹預。”
係統的提問正是現在劉洋所擔心的問題，要怎麼回答，或者把這些問題反問係統會好些。
“嘿嘿，我確實已經把自己定位在非人類上了，但是從經曆吃人、吞噬鬼、以折磨鬼為樂、還有那血僵、煞氣。每一種都讓我發生變化，我會為了生存吃人、吃鬼，如果又一天我會不會沉淪其中？”
“所以你害怕了？”
“並不是害怕，那種感覺就像是魚對水的渴望，越陷越深直到離不開。”
“宿主並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當係統達到五級之後，對於吞噬鬼物這個選擇可有可無。你隻需要盡快將修為提上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宿主，猶豫不決，難成大事！”
“時間不多了？什麼時間。”
係統莫名奇妙的一句話，讓劉洋摸不著頭腦，與係統交流的過程中，他已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濮陽江邊。
隻要過了江就到了目的地，鬼屬陰一般不沾水，這江是流動的。
鬼沾到了水很可能會被衝走，陽身遊過去也是找虐，劉洋知道在下邊有一座橋，從那邊可以到對岸去。
……
橋上能借助的陰影不多，劉洋找了躺公交車坐下，心中下定決心。既然成了鬼就做一個合格的鬼，欺善怕惡的事不做，以後從李峰那邊找一些惡人的資料。
劉洋的資料中，不管他怎麼吞噬鬼，提升修為壽命依舊是那麼點。
現在不感覺什麼，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說不定那天壽命沒了。就得找一個鮮活的人類，像對付王強那樣，吞噬活人的生命力。
“歡迎乘坐河堂西路公交車，濮陽江工業園到了……。”
公交自帶的電子聲打斷了劉洋的思緒，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往著公交車開門的地方看去。
進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比較著急，把其他兩人往著邊上擠著上來。而身體碰到另外兩人時，就見那兩人隱藏在連衣帽下的臉，忽然露出一絲陰笑。
外人看不出什麼，坐在不遠處的劉洋倒是看了個仔細，那分明就是兩張猙獰的臉，正用猩紅色的舌頭舔著嘴唇。
“嗬嗬！”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上一趟公交車，就到了兩隻百年修為的鬼。
對方這樣子，沒個二三百年的修為，劉洋還真就不信了。剛剛那小夥子撞他們一下，沒有對他們造成傷害，反而讓那小夥子肩膀上的陽火熄滅了不少。
劉洋記得當年讀初中的時候流行一個故事，叫做“午夜末班車”，那個故事的具體情況和現在的情況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