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
“三十.......”
.......
“哇塞,還真的不看牌,一直數下去啊!”
“照他麵前的錢,他可以數到兩三百。”
“哇,那豈不是到手桌子上會有兩三萬?”
“你傻子不會算賬啊,他要是把麵前的錢數完,就不是兩三萬,起碼要有七八萬了。”
“三十一。”
“我靠,你還有完沒完,你要數到什麼時候?”胡銘晨數了一個三十一,夏興華又受不了了。
“你管我,我願意,你們不都喜歡這樣打悶家的嗎?你們都看牌了,我還沒看牌呢,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胡銘晨反懟回去道。
“你是沒看牌,可是你這樣也讓我們看不了牌啊。”
“那和我沒什麼關係吧,難道你還能給我規定隻能悶多少隻能跟多少?”胡銘晨不悅道。
“夏興華,夏興華,何必呢,你要是覺得跟不下去,丟牌就是了嘛,你要是和王剛軍都丟了,那我就可以看他的牌了啊,到時候,我也給你們看。”鄭飛喊著夏興華道。
“廢話,怎麼不是你們兩個丟了我看他的牌,到時候給我看有個毛用,難不成還能分我錢啊?”夏興華不滿道。
“那你又不丟,還不願意別人悶,你咋個整嘛,曉得你就推東風搖色子得了,玩金花就是這樣的啊,否則就不刺激了。趕緊跟吧,我就曉得你小子是要跟的,還偏偏玩這一招,想套我和王剛軍啊?哈哈,門都沒有。”鄭飛笑著調侃,化解氛圍道。
“跟就跟,輪到你了。”
“我還用說,當然是跟啊,不會讓你得逞的。”鄭飛又丟了一百塊上去。
“我也沒啥子講的,隻有跟,這個時候,讓我退出,不要想,死也要死個徹底。”王剛軍說著也丟錢。
“三十二。”胡銘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隻曉得數數。
“哎呀,你們這樣一手一手的,太慢了,你打算數多少手,直接一次性就是了嘛,實在不行就十手十手的來,趕緊整完我們好玩下一把。”大牛朝胡銘晨擠眉弄眼道。
“可以嗎?”胡銘晨問道。
胡銘晨當然不是問大牛,而是問上錢的鄭飛他們三個。
“我沒什麼意見,就看你們兩個。”鄭飛聳了聳肩道。
鄭飛覺得自己會是最後的贏家,因此就不強出頭。
“可以,可以,一手一手的,確實折磨人。”夏興華道。
“你們兩個都沒意見,那我還說啥子呢,隨便咯。”王剛軍道。
“好嘛,那我就不數三十二了,我直接數四十一,這樣的話就是......我一次性放四百了嘛,等於十手,那你們要跟的話,就是放一千咯喲。”既然他們都覺得慢,那胡銘晨就加快進程。
“我曰,一下子就十手。”夏興華掏了掏荷包,他的手裏已經沒有錢了,從賈克內包裏麵摸出大概兩千塊出來,數了十張扔上去,“一千就一千。”
鄭飛嘴角笑了笑:“你們都豪氣,我也不能落後,我也上一千。”
“我跟。”王剛軍道。
......
“哇,一千一千的上,刺激啊,第一次看到這種哦。”
“幸好老子沒上,這麼大,我**的就玩不起。”
“別說你玩不起,這個房間裏,能玩得起的就沒幾個。”
這一加碼,看熱鬧的人就更激動。
“現在輪到我了,那我幹脆數六十一,等於是二十手。”胡銘晨說著抽出八百塊錢放上去。
“小晨,真的不能這麼玩,你根本不曉得你的牌是什麼,你這等於是拿錢送人。”一看胡銘晨又加碼,江玉富更急了。
“送就送嘛,怕什麼,那也要他們的牌大了才算。你之前賭輸給他們的,難道就不是送啊,一樣的。”胡銘晨壓根就不會聽江玉富的勸。
站著的江玉強,兩隻手捏得緊緊的,他這不是氣惱,而是緊張。
江玉強會賭錢,但是不怎麼賭,這種一千一千的場麵,他完全沒見過。
“你......”夏興華指著胡銘晨,“你咋個又加了呢?二十手,豈不是要兩千?有你這麼玩的嗎?”
“是你們說可以的啊,又不是我說的,要是覺得不行,那就一手一手的來咯。”胡銘晨擺出無辜的樣子道。
“夏興華,怎麼,錢不夠了啊?嗬嗬,要不你就借點嘛。”王剛軍戲謔道。
“我錢不夠?我.......大齙牙,那五千借我,贏了還了七千。”夏興華想要說兩句大話,但是看到手裏的一千多塊錢,大話又說不起來,幹脆轉身朝他身後的大齙牙伸手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