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陳強家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麼長的時間,前後不過個把小時就完全結束。
等到雙方都已經撤離了之後,派出所的人才獲準進入陳強家善後。
實際上也沒什麼好善後的了,因為房子裏麵除了癱倒在地的陳強母親以及照顧的一個傭人老媽子之外,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不管是那個沐老大還是陳強,他們要麼被抬上WJ的車,要麼被押上了警車,一溜煙的功夫,停靠在陳強家周圍的好幾輛車就這麼利索的撤離了。
就在杜格鎮的人還不太搞明白發生了什麼具體情況的時候,相隔一天,又來了一撥人,也是七八輛車,二三十人的隊伍,這些人來到杜格鎮之後,一部分去了陳強家,一部分去了河邊煤礦,隨著這部分的人到來,河邊煤礦被查封,宋開華這個重要的管理者也被帶走。
一時間,各種風聲四起,說什麼的都有,反正不曉得具體內情,大家就敞開想象力進行猜測。
“陳強估計是得罪了市裏麵的大領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哎,他就是太高調了。”
“我覺得與他家的那一塊墓地有關,你們想想,我們周圍,哪家會那麼搞,除了古代的皇帝,就沒聽說普通老百姓弄那麼大墓地的,像他這麼招搖,哪個會看得慣。”
“扯淡,如果是因為那墓地,那大不了鏟平就是了啊,用得著抓人嗎?陳強據說在城裏也是很有關係的,那天我聽到,起碼開了幾十槍,好家夥,我們杜格鎮這幾十年來,就沒這麼大的動靜過。”
“你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是因為啥啊,還以為你知道呢,原來也是毛都不曉得。我告訴你們,他的哪個煤礦,死過幾次人了,每次都是花點錢就壓下去,極有可能是因為這個。你們想啊,死了人,那就是天大的事嘛,人命關天,也隻有這樣,才會那麼多人來抓他。”
“你們都特碼事道聽途說,那天怎麼樣你們看見了嗎?一個個啥也沒看見啥也不知道就亂說。那天我可是在我家樓上的窗口看了個清清楚楚......從陳強家裏麵抓出來的人有二三十個,其中還有幾個人有槍。你們大家可以想想,陳老板家怎麼會有槍,怎麼會有人帶槍在他家,還敢和JC對著幹。這才是關鍵......人家JC的墓地或許就是要抓躲在他家的兩個黑幫,而那兩個幫派的人都是有人命案在身上的,陳老板,也是倒黴運,他這回事脫不了幹係的了。”
“沒根沒據的瞎幾把扯,你們忘了前段時間正月十五發生的車禍了嗎?當時胡家那小子為了救他媽,可是撒了好幾十萬帶著人去河邊煤礦搶了吊車,當時還幹起來了呢。”
“你的意思是......這是胡家搞的?怕不會吧,是胡家搶人家的吊車,又不是人家搶他家的東西,怎麼還反過來搞陳老板呢?再說了,胡家是有錢,可是也指揮不了那麼多人啊。”
“你懂個屁,難道你們就不曉得胡家的大門被人拉煤炭堵了兩次?動腦子想想,這周圍,哪個可以輕輕鬆鬆弄幾車煤炭去堵門,一般人又有哪個敢堵胡家的門?這年頭,有錢就有勢,胡家既然那麼有錢,是我們鎮我們縣最有錢的人家,你咋個曉得人家指揮不了那麼多人?”
“胡家一般不惹事,你說的,我不怎麼信,如果說是一幫子社會上的人衝陳強家,那我信可能是胡家花錢找的人,可是那些人是吃公家飯的,憑什麼聽胡家的?你以為這是有錢就可以啊,要是陳強沒犯事,那衝他家去抓人,那也是犯法的。”
......
大街上的人在議論,相應的,胡銘晨家這邊一樣有各種聲音。
“狂,老子看他還狂。這回惱火了噻,曰尼瑪的,幾十個人被一鍋端,老子看你還堵老子家不。”胡建軍聽說陳強家和河邊煤礦被查封,有幾十個人被抓走,他就顯得很激動興奮。
“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良心不好,現在就遭報應了。那天借他的吊車還不借,哦豁,這回好了,啥也莫得咯。”劉春花跟著也是幸災樂禍。
“我就奇了怪了,陳強很有錢的啊,怎麼就突然間被抓了呢,他到底犯了什麼事,要幾十個人來他家抓人,現在煤礦也查封,真的是有點突然。”胡銘義摸著腦袋疑惑道。
自從胡銘晨家修了新房子之後,周圍的人家就喜歡來胡銘晨家坐,尤其是關係好的,那更是常常來,反正胡銘晨家寬敞,胡建軍和江玉彩人也隨和,在他家這裏還有好吃好喝的。
相應的,胡建強家也大也寬敞,可是因為鍾英和胡二華的緣故,大家倒是很少去他家,除非是有事去找胡建強這個村主任辦理,那也是去辦了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