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賓總共在胡銘晨的手裏吃了兩次虧,所以他對胡銘晨總算是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不再敢對胡銘晨大意了。
“龍國賓,你認識這個胡銘晨?”劉眉疑惑中帶著好奇問道。
“打過兩三次交道,第一次,那還是好幾年前的,那時候市府舊址那塊地方要賣,就是這個胡銘晨在搞......”龍國賓回憶起過往道。
“等等......剛才不是說他現在是朗州大學的一名大學生嗎?你說好幾年前......那時候他才多大啊,怎麼會搞什麼土地拍賣......你們說的,難不成不是同一個人?會不會隻是同名同姓?”劉眉打斷了龍國賓的話,不解問道。
“什麼狗命同名同姓,那就是一個人,當時,這個胡銘晨才十幾歲,也就是個中學生樣子,算起來,他現在是應該上大學了。隻是......沒想到那麼有本事和背景的人,居然讀的是朗州大學。”龍國賓瞪了劉眉一眼後不滿道。
自己說話被老婆給打斷,龍國賓是不悅的,當然,如果換成別人,他也一樣會不舒服。
“那小夥子那麼厲害?照你這麼說,他家豈不是背景非凡?”劉眉有些驚訝道。
劉眉從來沒想過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有如此本事與能量。平時龍國賓在外麵也算是眼高於頂的,能夠讓他都承認不是對手,那麼可見就是真的不一般。
在劉眉想來,胡銘晨能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作為,一定與他背後的強大背景有關係,要是沒有恐怖的深厚背景支撐著,要想做到這等地步,幾乎不可能。
“他家的背景.......我也摸不太透,據說他家是涼城那邊鄉下的,可是沒有核實過。但是有一點......當時的蔣永通也想拿那塊地,我就是在幫他,蔣永通是誰啊,蔣兆麟的兒子,而蔣兆麟可是當時的省內一哥,就是這樣的人都沒能討好......”說到這裏,龍國賓搖了搖頭,“為此,我蟄伏了好長一段時間,本來以為不會再與他打交道了,誰知道,前段時間,我也和他碰上了。”
說到這裏,龍國賓腦子裏想起的就是他在帕頓酒店與胡銘晨相遇的經過,也就是那次相遇,使得他現在變得寸步難行。
“你又與他碰上了?怎麼回事,難不成,他是因為你才和小永過不去?就是為了報複你?”劉眉的腦洞大開,馬上就產生了連貫性的聯想。
龍國賓擺了擺頭:“不可能,那小夥子雖然年輕,可是格局......不會那麼小。他如果要報複我的話,之前有很多機會,何必要等到現在從龍康永的身上著手。再說了,你沒聽龍康永說嗎,他們與胡銘晨的相遇時在碧水淵偶然遇到的,之後的事情,人家也是被動,並沒有主動招惹他們。這可能算是巧合吧?”
龍國賓雖然否定了劉眉的猜測,但是說到後麵,龍國賓也產生了些許的不確定。
就目前的證據分析起來,胡銘晨的確不太可能會是早有預謀的針對龍康永,可是,人家既然背景強大,實力雄厚,要製造出一種巧合的假象,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至於為何被動,每次都由龍康永他們先出手,或許是人家的一種策略手段也未可知。像這種厲害的年輕人,旁邊有智囊拿主意也是正常的事情。
“我就覺得他是在報複你。”劉眉並沒有因為龍國賓的解釋,就相信和釋懷。
或許是因為過度的關心龍康永,心裏麵對胡銘晨產生了憎恨與不滿,因此在她心裏麵,胡銘晨就被設定成了一個陰險狡詐的壞人。
“龍康永身上的事情,應該不是,但是,他現在的確是在報複我。那次在帕頓酒店遇到,那個gs銀行的行長周其美就是請他吃飯,也是我,沒長眼的就將周其美給得罪了,搞得本來已經談的差不多的貸款泡了湯。現在不僅gs銀行不貸款給我們,就是其他銀行,對我們的資金需求也是,也是戒備和積極性不高的。哎......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再有一段時間,我們欠gs銀行的兩筆貸款就會依次到期,要是我們還不出錢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龍國賓畢竟是商場老手了,很快就做了合理性的聯係。
還別說,龍康永的聯想是比較靠譜的,實際的情況也的確就是如此。
“哇,gs銀行的行長都要請他吃飯,你剛才又說,蔣兆麟的兒子在他手裏也討不到便宜,這......這是個什麼妖孽人物啊,其背景,豈不是通了天?”聽了龍國賓的解釋,劉眉咂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