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我哥就別去幫忙了,實實在在的,他也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技術,管理,營銷他啥也不會,我總不能讓他去當保安吧?”對於胡銘勇的參與,胡銘晨是直接拒絕的。
“大嫂,那些事,連我都不太懂,我自己也沒怎麼參與,胡銘勇還是算了,他去了完全就是添亂還差不多。”胡建強跟著道,算是幫胡銘晨分攤一下壓力。
“我也曉得他不成器,可是......也不能就這麼整天看著他東遊西逛,一事無成啊。”說著說著,劉春花就啜泣起來。
“哭哭哭,哭什麼玩意,要哭回自己家去哭,我孫子胡銘晨才回家來,你就上門來哭,晦氣不晦氣?”鍾英見劉春花要流淚,頓時就板著臉不客氣的罵道。
以前鍾英是對幾個兒媳婦都不滿意,不是數落這個就是數落那個,連帶著,對自己的三個兒子也是連批帶打的。
不過自從胡銘晨重生之後,尤其是家裏麵的經濟條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之後。鍾英對江玉彩的態度就越來越軟化,越來越溫暖,再往後,連同對周玉仙也是一樣。
俗話說,身上有錢,說話就硬氣。
現在胡銘晨家有錢是毋庸置疑的,並且還是很有錢很有錢的那種。胡建強在胡銘晨的提攜之下,經濟實力一樣強大,況且他現在還是黃泥村的一把手,村裏的大小事務都要找他。
所以,鍾英現在一般情況下對胡建強喝周玉仙,對胡建軍喝江玉彩,那是輕易不會講一句重話的。
但是對大兒子胡建業家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論是在人前人後,鍾英都喜歡編排他們家。
沒辦法,誰叫他家沒錢沒勢呢,胡銘勇喝胡香香也不爭氣,他們一家四口,在鍾英的麵前想說一句硬話都說不出來。
被鍾英一訓斥,劉春花和胡建業的臉色就變得既不好看也不自然。
之前三家一樣的時候,胡建業不說什麼,劉春花可是會頂嘴的,她不會任憑鍾英對自己想罵就罵。
可是現在,她選擇的是忍耐,低著頭用袖子擦臉,一句話不說。
劉春花選擇忍耐不還擊,是怕得罪老二家和老三家,怕得罪胡銘晨。
“奶奶,沒事的,大媽也就是關心勇哥而已。”胡銘晨看打家都不說話,就勸了一句道。
“關心麼也要分個場合,分個時間嘛,你才回來,就給你提要求,也不看看胡銘勇是個啥德行,有個啥本事。你們也不是沒幫,幾十萬拿了,結果響聲都沒聽見兩下。要是一直這樣,再大的窟窿也填不滿。”鍾英還算訓斥,可語氣畢竟軟了一些。
看來胡銘晨好久沒回家,說話的影響力還是依然很大的。
“大爹,我哥和那個唐梅梅談得如何了嘛,要是可以的話,幹脆就先把他的婚事給解決了。正所謂成家立業,也許他先成個家,對他以後的事業會更好一些呢。”胡銘晨幹脆繞開剛才的話題問胡建業道。
“那個打短命的,以前吧,兩個人倒是談的還可以,可是現在......有點不那麼順利。”胡建業對胡銘勇抱怨道。
“不是人家那邊有問題,是胡銘勇自己花心,身上有兩個錢,就變花。我聽人講,他和仙人橋那邊的有一家的姑娘攪和在一起,像他這樣,怎麼能穩定結婚?”胡建強經常在家,對胡銘勇的情況就知道得多一些。
“是那個姑娘追他。”劉春花為胡銘勇辯解一句道。
“人家姑娘追他?他是有什麼麼人家要追他?有錢,有工作,有本事?他經常在外麵就是打著胡銘晨的旗號,要不是這個,鬼二哥才會追他。再說了,自己有女朋友,就算人家追,那也應該保持個距離,不能裹到一起去。”胡二華訓斥道。
“這樣要不得,該和哪個就和哪個,要不然今天這樣明天那樣,咋個能行?談戀愛都這樣的話,那更何況做生意幹事業。三叔,你找機會說說他嘛。”胡銘晨皺了皺眉道。
“說,我怎麼沒說,不過那小夥現在脾氣鼓得很,我說他根本就不咋個聽。要不然的話,這些話,我與他談過的嘛。”胡建強感到很無奈道。
“嗯?你的話他都不聽了?”胡銘晨一聽這個情況,臉色就更難看了。
“聽了不做有什麼用,陽奉陰違的。”胡建強攤了攤手道。
“他現在是事業不穩定,要是事業穩定了,不再東遊西逛,應該就好了。”劉春花替胡銘勇找了個蒼白的理由道。
“我打個電話給他,看他在哪裏,我和他談談。”說著胡銘晨就掏出手機來撥打胡銘勇的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胡銘勇懶洋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