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經理也沒有與胡銘晨他們多話,在這等場合也不適合長聊,反正她的善意和示好已經表達到位了。
彭經理離開後沒一會兒,拍賣會就正式開始了。
這場拍賣會前來捧場的有兩三百人,當然,有些是兩個一起來的,有些是帶著隨從來的,所以,真正的買家,應該就是一百來位。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各位前來參加我們這場秋冬季中華藝術珍品鑒賞拍賣會,我們的這次拍賣會,所有的拍賣品都是由專業機構鑒定並出具了鑒定證書的真品”
開始競拍之前,組織單位的人先上台做了一番將話和明,最後在熱烈的掌聲中,拍賣正式開始。
開場的是宋代狀元王岩叟的一副字,是他當中書舍人的時候,寫給友人的,後來這幅字輾轉之下流落海外,這回拿回來拍賣,起拍價為5萬。
“這幅字怎麼樣?要不要買回去掛在房間裏?”陳學勝問胡銘晨道。
“我對書法沒什麼研究,不太懂。”
“嗬嗬,不懂不要緊,好歹是宋代的東西,而且,還是出自狀元之手,這不正適合你嗎?”
“我高考過一年多了,絕無再成為狀元的可能,對我有什麼適合的。這種藝術品,隻要能流回國內,那在誰哪裏都一樣,要是掛在我的房間,或許還會有些暴殄物,還是留給喜歡書法的人吧。”胡銘晨的這話,算是拒絕了這幅作品,他不打算出價了。
最終這幅字以116萬的價格被一個年長的收藏家買走,算是溢價比較高的了。下次,這幅字要是再出現在拍賣市場,那價格就遠不是二十五萬起跳那麼簡單。
拍賣開始之後,胡銘晨也在注意李明輝那邊,這家夥似乎對這幅字也不感興趣,一次都沒有出價。
“這第二件拍品是元代延祐年間的青花蒜頭瓶,其高四十三點二厘米,腹部直徑經鑒定,他是出自永和官窯這件拍品的起拍價為4萬,每次加價不低於一萬,哪位貴賓有興趣的話,請出價”
“我出五十萬。”
“五十二萬。”
“五十五萬。”
開來喜歡瓷器的人不少,一開始,競爭就顯得比較激烈。
“這你也不要嗎?”見胡銘晨安坐如山,陳學勝又問道。
“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買回家做裝飾吧。”
“我是陪你來的,我拍什麼啊。”
“陪我來,看到合適的,你也可以出手的啊。當然了,就算要出手,也別太早,等他們較勁得差不多了,你再出馬會好一些。”胡銘晨道。
“要是你這麼的話,那我一會兒就買一兩個回去裝裝門麵。”
“哈哈哈,物質需求滿足了,就輪到精神需求了嘛。”胡銘晨笑笑道。
這個青花蒜頭瓶的價格漲得更猛,很快價格就超過了前麵的那副宋代書法字。
“10萬,還有沒有比10萬更高的價?”拍賣師再台上大聲的喊著問道。
實際上,這兩年的收藏市場還不是特別火爆,隻能是興起而已,再過幾年,像這種元代青花,起拍價起碼就是百萬以上。
“一百三十五萬。”陳學勝舉起了手,喊了一個價道。
那喊一百三十萬價格的人,還以為那個價格就可以拿到手了,沒曾想,轉眼就被人給加了五萬。
陳學勝的第一次報價,而且還是在接近尾聲時出手,立馬就吸引到了一些人的注意。
起碼那個東少就一直在注意著這邊,得到陳學勝出價了,他就馬上舉手要壓陳學勝一頭。
“一百三十八萬。”
“那位先生出價一百三十八萬,一百三十八萬,還有比一百三十八萬更高的價格嗎?”見到兩個一直沒出價的客人殺進來,拍賣師就顯得很興奮。
這拍賣的價格越高,他的提成就越高,所以對於這種現象,自然是巴不得的。
陳學勝扭頭一看,見是那混蛋出價壓自己,臉色就沉了下來。
“擺臉色有什麼用?人家壓你,你也可以還回去嘛,拍賣這玩意,本來就是價高者得,唯一的規則呢。”胡銘晨嘴角咧了一下慫恿陳學勝道。
“一百四十五萬。”陳學勝暗罵一聲,再次舉牌道。
“東少,壓死他,壓死他。”東少旁邊的女伴則是極力攛掇。
“這特碼還有你?”東少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隨即舉起牌子:“一百四十八萬。”
“一百四十八萬,價格到一百四十八萬了,還有沒有誰的價格超過一百四十八萬?還有沒有誰的價格超過”
“一百五十五萬。”沒等拍賣師的話完,陳學勝就再次舉牌。
“哎呀,一百五十五萬,一百五十五萬了,看來對這件元代的青花瓶,不少朋友感興趣,現在的價格是一百五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