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辦吧?”半響之後,李明輝憋著氣問道。
“怎麼辦?對於我來,當然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了。”胡銘晨慢慢悠悠道。
“胡先生,胡老板,可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個馬仔,我是聽命行事的。”
聽胡銘晨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李明輝還沒被下著,那個鄭秋就先害怕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拿一枝筆,拿一張紙,將經過給我寫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是寫得好,那我也許會放過你,如若不然,你就進大海去喂魚。”胡銘晨一道犀利的眼神射向鄭強道。
“我寫,我寫,我一定好好寫。”
鄭秋非常配合,在龐樸的拖拽下,就自己到邊上的一張桌子前寫材料去了。
而李明輝喊來幫忙的那些人,隔著玻璃見到李明輝都挨揍,而且打了之後還不敢亂放屁,那些家夥就很明顯的偃旗息鼓了。
雖然他們並沒有就此散去,可也沒有誰再敢上前挑釁,與裴強他們保持了三四米的一個友好距離。
“你們這種逼迫出來的材料是沒有用的,是不能作為證據的。”李明輝的律師助理見鄭秋去寫材料,明白胡銘晨的意圖後,他竟然上前來指責道。
“哦,是嗎?我差點忘了你是律師了呢,那可怎麼辦呢?”胡銘晨嘴角笑笑的看著這位助理問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還有啊,你這樣禁錮我們,也是犯法的,所以,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們,不要再在法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律師助理還以為胡銘晨是真的有所顧忌,竟然進一步的威脅起胡銘晨來。
他覺得,要是能有效嚇阻了胡銘晨他們的話,那麼他就算是立了一大功,等回頭,李明輝一定會給他大大的賞賜。
“哎呀,你的對,按理講,我真應該聽你的可惜啊,我這個人偏偏不喜歡按常理出牌。”
胡銘晨到一半,那助理正要得意,哪曉得胡銘晨的畫風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樣吧,你不是嫌他寫的缺乏效力嗎,那你幹脆也去寫一份。”胡銘晨緊接著道。
“我也許寫?這個事可與我無關啊,我寫什麼。”助理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的問道。
“嗯哼,對,你葉去寫,你或許沒直接參與,但是現在看來,你一定是知情者,所以,寫什麼,你應該是心知肚明的。”胡銘晨很肯定的道。
“我不寫,我不寫,我不願意寫。”助理看了看李明輝,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道。
他就完全是靠著李明輝吃飯的,所有目前擁有的一切,全部是李明輝給的,所以他不能背叛李明輝。
如果此時背叛了他,那當前所擁有的一切就會統統失去,弄不好,還會招來無妄之災。
“話別得太滿,我相信你會配合的,哎呀,我今暈血,龐哥,帶這位先生找個房間給他做做思想工作,給他講講棄暗投明的道理。”胡銘晨老神在在,輕描淡寫的道。
聽起來,胡銘晨的聲音和語調很溫和,並沒有顯得多麼凶神惡煞,可是,那“今暈血”四個字,就使得這位還想嚇阻的助理腳肚子打顫。
“我不去,我不去你們不能那樣做。”
隻是,胡銘晨話已經出口了,哪裏還輪到他願意與否呢。
龐樸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就像拖拽一隻死狗似的,將那助理拖進了一個房間。
沒一會兒,就算是隔著房間門,胡銘晨和李明輝也能聽到助理的淒慘叫聲。
這種大別墅的隔音效果算是很好的了,可就這樣都能聽得見,足矣明助理先生接受的思想教育比較深刻。
“姓胡了,你太過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李明輝猙獰的瞪著胡銘晨怒吼道。
“我過分?輝少,比起你教唆殺人來,我這算得了什麼。在HK教唆殺人是什麼罪名會怎麼判處,我不知道,但是在內地,我就知道,在內地,教唆殺人實際上與故意殺人是一個罪,嚴重的話,死刑。當然,我還好好的,所以,就當是殺人未遂吧,可那也要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哦。哎呀,一想到這些豪宅,名車,美女就要與你無關,想見你,得去大漠深處的高牆監獄裏,我的心還真的是有些依依不舍的呢。對了,有些人進去,就再也出不來,因為裏麵什麼變態的人都有。還有,新聞媒體對於你的這麼一個罪名,我敢保證絕對十分感興趣,到時候,你家會更加出名。十年,十年以後你再出來,這世界會是什麼樣呢?是家產與你無關了呢,還是破產了呢,好像還真的是不清楚”